他仿佛跟周围的冷空气融为一体,靠近就让人冷的浑身哆嗦。
客人及傅家的人都看向傅宵权,神色各异,但包括傅司谊在内,谁也不敢对他的到来说半个字。
因为男人无波的眼神,还有那身压迫感,都让人深深忌惮。
仪式完成后,大太太的骨灰盒下墓穴封门。
客人在司仪的指挥下,上前祭奠,将手里的花放在墓碑前。
放下白菊起身时,容槿瞥见裴修宴死死盯着墓碑,手里的白菊根茎几乎被他掐断,那藏不住的戾气从眼底翻滚出来。
容槿扯了他一下。
裴修宴马上恢复平静脸色,将花放在墓碑前,带着容槿去边上。
裴修宴嘲讽地笑着,“傅司深先生真是好福气,娶了三个太太,太太们死了后还都跟他同穴,在地下也享着天伦之乐。
”
容槿眼眸垂下,低声问,“你还要杀多少人?”
“容容,我又不是可怕的刽子手,别用‘杀’这个字。
”裴修宴理了理她脖子上的围巾,
然后俯身,在她耳边温柔道,“他欠多少债,他就得还。
”
“他都死了。
”容槿说。
“是啊,他死了,所以得有人替他还债。
”裴修宴俊美的容颜上,露出浅浅微笑,“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
”
容槿任由冷风从脸上刮过,心狠狠沉了下去。
从裴修宴说出,并迅速制造车祸杀了傅司深的第一个妻子时,她就知道这人有多疯狂,残忍。
偏偏她没任何办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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