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一开始的表情还是挺淡定的,后来就有些凝重了。
董婉被她的表情弄的心里一阵紧张,但看白苓还在把脉,就没问。
过了很长时间,白苓才收了手,也一直没说话,似乎在思考一个问题。
良久后,她开口了,“叔叔,你肚子是不是受过伤?”
“没有。”齐万利道,“但我肚子经常疼,尤其是半夜,疼的很厉害。”
白苓从针灸袋里取出一根银针,在齐万利的肚子上扎了一针,不一会,银针就变黑了。
齐万利吓了一跳,脸色沉的厉害,“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就算不懂医,也知道银针发黑不是中毒就是很严重的病。
白苓拔出银针,缄默片刻,然后道,“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被别人攻击过肚子?银针发黑,证明你的病情严重。”
“这。。。。。。”齐万利神色严肃,他仔细的回想近几年发生过的事情,终于想到一件,“我想起来,八年前,我差点被一个来公司闹事的人伤到。”
齐万利想到那件事,轻叹一声,“当时是公司的产品出了问题,那名群众的家里人受到了波及,他情绪激动,便来公司讨说法,我记得他只是双手碰到了我的肚子,之后就被保安给控制了,但我的身体一直没有不舒服,就是每次行房时。。。。。。”
齐万利轻咳一声,老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对方毕竟是个孩子,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在人家面前说这个,实在不雅。
白苓倒是很坦然的,面不改色的道,“那个地方很疼?如同针扎一般?”
安静听着她问诊的傅琛,“。。。。。。”
被她问诊的齐万利,“。。。。。。”
董婉和林佩雅,“。。。。。。”
四个人表情各异。
怔了许久,董婉咳嗽一声,小声问林佩雅,“白苓一直都这么直接么?”
“啊~”林佩雅尴尬的看着她,“是挺直接的,不过她是医生嘛。。。。。。多少是懂点的。。。。。。”
林佩雅觉得脸滚烫滚烫的。
她儿媳妇才十九岁啊!
怎么这么早就懂那方面的事了?
忽的,她瞪了傅琛一眼,眼神恶狠狠的:你个臭小子,都是你把我儿媳妇带坏的。
被莫名瞪了一眼的傅琛,“。。。。。。”
你怕是对带坏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你儿媳妇那样的,我能带的坏?
“叔叔?”白苓没在意几人的表情,叫了一声齐万利。
“啊?”齐万利被白苓的声音拉回现实,表情也有些不太自在,“对,是你说的那种感觉。”
他也是没想到,傅琛的未婚妻如此的豪放,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
“那就没问题了。”白苓道,“那个人是个武功高手,他封了你的静脉,让你精气郁结,刚开始,只是造成你不能行房,不过现在,你已经肾坏死,再不治疗,会有生命危险。”
董婉吓了一跳,她猛地站起来,“什么?这么严重?”
她睁大眼看着齐万利,惊慌道,“医生说你叔叔只是肾有点问题,但并不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