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都被裴桉这狗男人压在身下,索取无度。
他就像那登徒子一样,夜间登门,二话不说,把她翻身,撕了衣物,压根不管她死活。
一次过来,才开口说话,此刻已然大汗淋漓。
想要骂人,却也有气力气。
“禽兽!”
裴桉搂住怀中女子,不去看她眼睛,落在她肩上的吻,带着隐忍的情欲,哑着声音在她耳旁开口:“外室当得开心嘛?”
苏清月恨不得把这人从床上踹下去,可惜有心无力。
语气不善,可也是故意气他:“外室,比当你的姨娘开心多了。”
果不其然,裴桉一听这话,脸色巨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低头就是一咬,让她痛。
“啊!裴桉,你是狗嘛?”苏清月痛得哇哇乱叫,觉得这男人真没有“床品”,一言不合就咬人。
实在恶劣。
裴桉那被人这么骂过,眼底聚起风暴,牢牢盯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
听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气得脑袋痛,单手一掰,固定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住,堵着这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嘴。
双唇柔软,里头带甜,让他觉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过她日日气人。
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裴桉才放开,盯着她满目迷离的面孔,他才低着声音诱惑着:“月儿,听话点,好不好?”
苏清月只觉得这男人无耻,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不想理他,也不想答应他所谓的好,索性闭上眼睛,当个哑巴。
裴桉一看她这种倔样子,满肚子怒火,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化成力气,在她身上弄出来。
双手一抬,把人抱起,坐在他身后,重新动作,落在她身上眼神,沉郁用力。
“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苏清月咬着嘴巴,闭着眼睛,任由他说什么都不回话。
裴桉气得心绞痛,又不肯这样放过她。
把人抱进怀里,撬开她的嘴,逼着她回应,逼着她出声。
强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感:“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被人重新搂在怀里的苏清月,靠在他肩上,眼角滑落泪水,满目悲伤。
同样浮现一身无力疲惫。
裴桉,我想要的,你永远不明白。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我只是我自己。而不是成为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妾。
同样我也想要,两情相悦。
可惜,你至今都不明白。
因为,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不对等。
更不可能有未来。
勉强下去,只能是两败俱伤,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