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警觉性,是不是太差了。
苏清月站在院内,出神想着。
前段时间,大张旗鼓在京城里花钱,没有气到裴桉,怎么也让国公府里的人警觉才对。
既然一个人走不了,那就让府里人帮她一把——
当天晚上,整夜无法安眠的国公夫人,从下人手里收到一封信件,气得摔了一整套茶盏。
又是一个不安分的夜晚。
宁氏:“居然是她,桉儿他真疯魔不成!”
宋妈妈这段时间憔悴不少,她唯一女儿最终还是病死在床榻之上。
可害死她的凶手,却还好好活着,被人金尊玉贵养在外头。
她怎么能好。
她一定得要苏清月给女儿偿命。
掩去眼底仇恨情绪,扶住宁氏,细心宽慰道:“夫人,前面您费了那么多功夫,都没办法查到外头的人是谁,可想世子是有多在乎啊!”
“好好一个通房,忽然成了外室,听世子那头人传,这苏清月还哄骗着世子帮她恢复良籍呢。”
宁氏原本就生气不已,哪里听得了这种话。
手上一挥,案桌上东西全然砸地,一屋子混乱。
宁氏:“简直是岂有此理!”
“没想到,挑了狐狸精放在我儿子院里。”
宁氏此刻后悔极了。
这都是她当年一手造成的。
明知道这些身份下贱的丫鬟,通房不是个好东西,还让她唯一的儿子造此祸害。
气得心口直疼,叫唤出声:“造孽!”
脸色难看至极,眼底闪过一丝杀意:“绝对不能让这种女人毁了我儿!”
“宋妈妈,你去找人想办法,我一定要把这女人从桉儿身边弄走。”
宋妈妈听完,心中大喜,恨意和欣喜交杂在一起,显得她狰狞起来。
宋妈妈:“奴婢一定好好办,不让世子被这种耽误。”
她一定要苏清月死在她面前。
宁氏此刻焦灼不已,压根没注意到身旁之人的异样。
而得到“支持”的宋妈妈,眼底充满狠毒,走出正院,用国公夫人的命令去筹划别人的性命。
苏清月这段时间就一直在等,等她们出手。
为了不让裴桉看出异常,她过得安分,也不出门,也不闹脾气。
甚至在床榻之上,就变得乖巧听话起来。
给他一种错觉,好似回到过去一般,爱慕依赖他的姑娘又回来了。
深夜,裴桉抱着怀里微微颤抖的女人,躬身低头亲吻她身上泛起细汗,满眼温柔,深情低声唤她:“月儿!”
声线说不出的低哑,动作霸道也带着疼惜,像是要把人融合进骨肉里。
苏清月趴在被褥里,艰难出声,思绪被人掌控,想要求饶,却没力气。
帐内温热潮湿不已,热气环绕两人,还有细细碎碎的声音,让人失控。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受背后人趴在她身上,听着他唤:“乖月儿。”
“真乖!”
苏清月在愉悦之极外,只觉得满身是汗,黏糊糊很不舒服,很想把这人推开。
这几日,裴桉疯了一般,日日折腾她到天明。
“世子,你起来。”浑身软绵无力,想把人推开,可更像是撒娇。
双手被人抓住,身体也被翻过来,被他紧紧抱着,感受炙热的呼吸和气息。
“在躺会。”低哑泛着热气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格外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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