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桉强忍心口汹涌,暗着眼神盯着她,拿起一旁更加烈酒往嘴里送。
一下又一下,比她凶,比她快。
两人就在这种诡异气氛里,陪着对方喝起来。
梨花酿初喝不醉人,可却有后劲在,尤其是她喝得这么急,总有几分醉人。
红意泛上脸颊,双眼开始朦胧,用残存的理智询问他:“我妹妹如何。”
相比较于她的醉意,裴桉无任何醉意,眼中清明一片,却带着她看不懂情绪。
“挺好,活着。”简单四个字,诱骗她喝了整整一坛梨花酿。
苏清月直骂道:“骗子。”
裴桉被她这句真心话,惹出一丝笑意,幽静的眼眸盯着她,沉默强势,像是要把人吞入其中。
“我不是骗子。”
“月儿,你才是骗了我一年的小骗子。”
轻轻把人带入怀中,大手摸着她脸颊,微凉唇齿在她耳垂边环绕,低沉着声音呢喃。
“乖月儿,能不能骗我一辈子呢?”磁性而又带着蛊惑的声音扫过她耳畔,让人失去理智。
苏清月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可身上却没有力气,任由他一点点撩拨。
或许是醉意醉人,让人迷失。
她也不知是何时,被人压着桌边亲吻,被人抱入帐中,一点点失去防控。
神智尚存,热意四起,眼前身上之人,温柔得不像话,让她招架不住。
甚至不敢往下看,死死拽住他的头发,想要求救,最后脱口而出破碎娇声。
她不敢信,那般羞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
连忙捂住嘴巴,一下子失去对那人的挟制。
只听见男人低哑笑着,带着得逞之意。
“乖月儿。”
剩下来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印象,悬浮在空中一般,起起伏伏。
这一次,是清醒而又沉迷的沦陷。
裴桉充满情欲的双眼,满布暗沉,盯着昏过去的女人,露出一丝偏执病态。
手掌抚过她平坦白皙的腹部,低声呢喃着:“我不会让你走。”
“用尽一切卑劣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月儿,你得是我的。”
病态又疯魔。
可这一切,怀中昏迷之人,丝毫不知情。
直到第二日清醒过来,苏清月都有点晕乎,甚至有点记不清昨夜具体发生什么。
一切都太过温柔,让她抗拒不了。
可身子的酸痛,提醒她男人的恐怖。
原以为是醉酒误人,可接下来好几日,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这男人在床榻之上变得无比温柔,虽不再多言,可还是缠绵。
这倒是让院中其他人,误以为两人和好如初。
尤其是伺候她洗漱的红方,好几次都红着脸,笑嘻嘻看着她。
苏清月一时间有点羞耻,房中之事,还是不好张口。
尤其是,她完全抗拒不了。
这很奇怪。
更奇怪是裴桉,这事做得有规律很有规律,也很温柔,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心里头总有一股不好预感。
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她反应过来,已然迟了。
但在此之前,京城内发生更为重大的事情,导致裴桉很长一段时日未找她。
院外也增加一倍的人手,弄得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