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桉见她这般反应,轻微喘了口气,泄气一般露出一声无奈的笑意,低头在她嘴边温柔亲吻,像是安抚,道歉一般。
“对不起,月儿,是我失控了。”
“下次不咬你了。”
“只亲,好吗?”
嗓音低沉,还带着一丝暗哑,边说边在她唇边吻着,带着十足的蛊惑性。
“好不好,月儿?”
苏清月双手紧紧握住裙摆,心尖微颤,眼睫乱动,这段时日以来,两人之间有过无数次亲昵的举动。
这人总在各种时候,想尽办法撩拨于她,就如同此刻一般。
这感觉就像是回到清风苑一般,但又有明显的不同,那时总归是她姿态要低上许多,可如今却不同。
这样的裴桉,确实在某些时刻,让人无法招架。
“月儿,抱你去榻上好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在亲吻中开始模糊,听见这人柔情的询问,可也没等她回答。
男人早已做出了动作,双手将她横抱起来,外衣散了一地,青帐落下之时,眼眸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隐约瞧见这人眼中情欲和爱意。
无可否认一点,她并不排斥裴桉的触碰。
可他们之间,眼下也只能这般。
之前是为了逃离婢女身上,才在这人面前演戏,如今她只当是无法拒绝的享受好了。
内间之中,气氛骤然燥热。
这晚膳到最后也未按时用上。
院外伺候的人,也十分有眼力见,不敢上前打扰。
烛火微亮,隔着轻纱,照亮着里头的情形,旖旎缠倦。
裴桉将人揽在怀中,微扬眼眸之中,尽显爱意和珍惜:“月儿,我会护着你。”
“就这样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裴桉其实很清楚,眼下怀中之人并未全然原谅于他,只是简单的枕边之欢,不过是为了安抚住彼此罢了。
可他想要的却不只是这些,他想要苏清月成为他堂堂正正的妻子,和他生同寝死同穴——
国公府
国公爷——裴沉听着手底下人口中之言,整个人脸铁青一片,抬手便砸了手边的茶盏。
“逆子!”
“不知所谓。”
“那女人居然还没死?”
裴沉怎么也没想到,当年居然被一小小婢女给欺骗了,从他手底下给逃走了。
一想到这几年来,每每出门被人嘲讽之事,裴沉心中便怒火烧天。
他寄予厚望的嫡子,坐到高位,却丝毫不顾忌脸面之事,也不把裴家,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底,简直不知所谓。
“去查。”
“找到机会,给我抓了。”
他便不信,他一个朝廷官员,对付不了一个女子。
下人:“是,属下立即吩咐下去。”
“还有,那宫中之人,有没有机会?”裴沉冷着脸盯着地上之人,冰凉刺骨。
“国公恕罪,属下无用。”
裴沉听完冷斥着:“废物!”
一个如此下贱之人,如何能有这般殊荣。
何况还与裴府这般不对付。
他定然不能容。
裴沉站起身走到地上之人面前,冷笑着:“把消息散布出去,想必他们比我更着急。”
这可是绝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谁能不着急?
他倒是要瞧瞧,这朝堂是不是真是这些后辈说了算。
裴家的名声和未来,绝对不能受一点威胁。
跪在地上之人,身子微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意,但绝不敢泄露一丝,恭敬不已。
“是。”
“属下一定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