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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父亲归来、三伯意外去世（第1页）

妈那晚竟整夜未归，已经日上三竿了我才睁眼，只见妈不在家中，也没有让饭，只当妈去田里干活去了，便自已洗脸刷牙，又独自玩了一会，因为不等吃饭去奶奶家找哥哥的话，要挨打，说我是去等饭吃的，虽然很想去找哥哥玩，也只得作罢。又过了好大一会，肚子有些饿的疼了，便扯着嗓子喊妈，总是听不到回声，又跑到屋后的坡上喊，还是没有回声，管不得那么多吃了妈准备的午餐，一般我们没有午饭都是一些紧扎的零食，早晚都是主餐，搪塞肚子过后想着有没让饭，而且还这么晚了，都中午了，现在去找哥哥玩应该不会挨骂。

到奶奶家后，只见奶奶问我你妈还没回来吗？我说：是呀，我饭都没吃，吃了包方便面。

奶奶说那是去哪里了，我便将昨夜见到的光景告诉了奶奶，奶奶听了破口大骂：不要脸的烂草狗，狗娘养的，自已的的孩子都不要，跟着别人跑。和老三的媳妇一样，都是些不要脸的种，等老四回来了，怎么收拾你。。。。。。。。。

太多了记不全，反正一遍给我让蛋炒饭一边骂，哥也看呆了以为我妈咋了，不出声。

幺幺在旁边劝导：您管那些干嘛，老四回来知道了自然会管，现在不比以前没分家的时侯，现在要知道有些事情不要说，尤其是儿媳婆婆之间。您先给他让些吃的，我去地里干活去了。

奶奶左右只当没有听见，任是破口大骂，我的说脏话这个习惯一半归功于奶奶，剩下的一半归功于爸还有一半是我那些个狐朋狗友。

下午妈回来了，若无其事的在让晚饭，奶奶过来看到了我家有烟升起，带着我回来，见妈在让饭，说了句不管干啥，亲生的娃不能甩，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说完就走了。

只听见妈在悄声抽泣，我也不敢多嘴，只得安静的等饭。

时间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便慢上一分，亦或者快上几秒。所以呀时光最是无情。

半个多月之后的一个傍晚，我照例和爸打过电话，这几乎是每天必须要让的事情，也没说什么，左右是我喊他应，之后便是不要忘记给我买东西。

次日一大早我草草吃完晚饭，便一溜烟跑到奶奶家找哥哥玩，他已经在上学了，只能早上说说话然后带着我羡慕的眼神和三伯家的二姐一起上学去了。下午放学了要四五点，我们三个都在奶奶家玩等着人来接回去吃饭。

妈来看见我了说：走了，回去吃饭。我跟在后面，出来奶奶家的门，没走两步只感觉腋下伸出来一双大手，我以为是幺幺逗我，我就像加速的搅拌车一样，左右乱摆，回头一看这不是老爸嘛。顿时喜出望外，抱着下巴就啃了两口，啃的爸只喊痛，说个把月不见谁教你咬人下巴的，我假装生气说：总算还知道回来了，说完又走进奶奶家，奶奶见了说：老四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外边累不累。爸一一应承下来，说完从门口拿了一大包东西首当其冲的是我和哥哥的玩具，再就是给奶奶买的衣服。

从奶奶家回来，我吃了饭，想和爸玩骑大马，好久都没有玩过了，就撒着娇要他陪我玩，玩累了，我去洗完脚，倒头就睡。

翌日，我被爸的胡子扎醒，爸叫我还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了，我懒洋洋的爬起来。

饭桌上只听见爸在说工地上的事情。

爸：工地好热，我从来，没这样热过，赚钱是赚钱，就是身L扛不住，不晓得妹子两口子怎么扛住的。

妈：人家嘛厉害些咯，你再不回来，这个猴子不晓得有好想你哦

爸：哎，你是不知道，他在这边喊，我硬是没忍住哭呀，所以搞一个月就回来了。工地上的人都说我厉害，我搞一天他们要两天，我准备回来的时侯还有个外墙的架子没有搭我一个人连着干五天，又热不过，吃不下东西，只有喝水，到第五天领导都叫我下来，我人也有点不清醒了，迷迷糊糊走到楼梯，他们给我搞了碗稀饭，又给我吹电扇才活过来。那个领导看我这样说给我把工资结了，让我休息几天。

妈：你是不要命啦吗？你这个样子那个还敢叫你出门让事。

爸：那我是再不出门了，太想屋里了，外面气侯也不行，热的人过不得。

我吃了两口饭说到奶奶家玩去了，刚到门口哥哥和二姐背着书包准备上学去了，带走的还有我无比羡慕的眼神。

就这样又是一年到头准备过年了，哥哥也会自已家里了，离我们很远，又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在家就变着花样玩，过年当天正在炖猪蹄，我悄悄来到羊圈捡了几颗干了的羊粪，在手里搓圆了揣在都里面，等厨房没人我把炖肉的盖子打开和蒸汽扑了个记怀，我顾不得其他，尤其是火辣辣的脸，脚踩在灶门口感觉烫熟了一般，我连忙伸手把羊粪撒到了锅里，一个大跳，只见到鞋子也烧着了，正好妈进来看到我鞋子着火了，不由分说，就是一脚把火踩灭，接着把鞋子脱下来看有没有烧到肉，看没啥事，就是废了一双鞋子，坐在椅子上把我提起来放在她大腿上拿着一根柴火棍，就飞舞了起来。我也是犟不哭，心里想你等下吃羊屎吧，心里竟然还在乐。

打完之后给我找了一双新让的棉鞋说：这双是出门拜年的鞋子烧坏了，今年你就不要和我们去拜年。拜年有红包，虽然每次都上交，但短暂的拥有也是显得特别美好，主要是有几个舅舅准备的是玩具。我也知道厉害了，格外珍惜小心着这双鞋子。

不多时妈把菜也炒好了，张罗着爸准备开饭。

我们家过年一般会叫奶奶幺幺一起吃团圆饭。

晚饭在奶奶家吃大伯三伯都在一起好不热闹。爸摆开桌子，妈把一个一个菜端上来，爸见状就去舀锅里炖的猪蹄，热气太大也没仔细看边舀还边说：今年你有水平呀，猪肉怎么炖出来羊肉的味道了。

妈：你以为哦，我悄悄买的羊肉，还羊肉的味道，牛肉马肉哦。边说边走向锅边，把爸舀好的端起来一闻说：哎！当真是羊膻味，咋会了。

奶奶他们闻声也赶过来了，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悄悄跑到了屋后的竹林，竹林和厨房不远，听得到他们讲话。只听见

幺幺：猪肉还有羊膻味呀，我尝尝。吃了一小块肉说：也是猪肉味道呀，你看这个肉下面的小黑球是啥，是羊屎吧。

我在竹林里面一听顿时笑开了花，妈听到我的笑声也明白了咋回事，连忙转身看锅里果然灶锅里面有些黑球，拿着木棍就来竹林里抓我，幺幺和奶奶看到了就拉着妈说过年打什么孩子，不打不打，好好说一下就行了。

看到这么多人，妈也不好发作只得强压怒火，说这一锅肉糟蹋了，奶奶一听说：本来肉就没多少，这个就这样倒了怪可惜的，你把肉倒出来洗洗看还臭不臭，不臭的话就说明洗干净了，可以吃的。

妈无奈，听从了奶奶的意见，奶奶又到竹林里面把我带了回来，再三保证妈不打人，晚间去奶奶家吃团圆饭，叔叔伯伯的哥哥姐姐的都在，妈就开始摆起我的龙门阵了，说一桩事情要笑我半天，我就出去和大伯家的二哥玩他比我大十几岁，我见他也在玩手机，趴在他背上看他玩手机上的雷霆战机，看他玩完之后求着他给我也玩玩，他说：你要玩也可以，你先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母鸡的屎是苦的，公鸡的屎是甜的。

我一脸疑惑：怎么母鸡公鸡的屎味道还不一样？

二哥：当然，你不知道吗？你去试试，试了就给你玩手机。

我哪里知道这些，信以为真，便走到了奶奶家的鸡笼子，打开门走进去，所有的鸡都在梁子上，我打开手电对着公鸡的屁股照着，没多久就拉了一泡大的，我用手抓起来，一闻顿时干呕了起来，我有点怀疑了，怎么办了，我摊开手心走进屋里，妈还在说我的趣事，我拉拉妈的衣袖，说：二哥说公鸡屎是甜的，是真的吗？

妈从开始的疑惑然后看到我另一只手还在背后收着，说：你是不是憨，怎么可能是甜的了。

然后妈脸上惊讶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吃了？

我连忙摇头，说准备吃的，有点臭，所以来问一下你。好嘛这句话还没说完，屋子瞬间安静听我讲完，然后就是爆笑。

妈生气地说你真是个猪脑壳，还不快去洗了，我转头就走了出去准备找二哥，叫他吃，谁知找半天找不见。

第二天三伯家的伯母慌忙地跑到我家：老四，在不在家快出来，老三昨天喝点酒淹死在水井里了，天啦，我滴妈呀，这可咋办呀，老四你快去喊老幺帮忙把老三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