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子回头看到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许光烈的母亲张翠花,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刁婆,妹妹许美凤,一个是无事生非的搅屎棍。
这两个人在原主嫁进许家后,可没少欺负她。
后来又因为不能生育,在许家过得憋屈又窝囊,回娘家诉苦,渣爹就是一顿骂:“你连个孩子都不能生,人家没休你,你就感恩戴德吧,你还委屈上了,回家好好伺候男人,好好伺候公婆才是正事儿。”
在婆家,但凡跟婆婆顶一句嘴,那小姑子马上就跟炸毛的狗似的,扑出来跟她撕咬,骂她是不能下蛋的鸡,丝毫不感念寒冬腊月下水救她的恩情。
只是后来苏樱子能挣钱了,一家人为了吸血,才虚与委蛇的给她个好脸。
原主被不能生育的标签绑架,任由他们一家人勒着自己的脖子吸了一辈子的血。
今生再见她们,大概是原主的身体出现了生理性厌恶,苏樱子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你管得着吗?”苏樱子睨她一眼,冷声道。
许美凤拉着她娘,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苏樱子,你可别忘了,你已经是订过婚的人了,竟然还在这儿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白老师一听急得脸都红了,赶紧冲着许美凤摆手:“诶,许同志,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和苏同志是在说正经事呢。”
许美凤变脸似的,笑嘻嘻走到白老师身边,抓住他的胳膊晃了晃,娇滴滴的说:“白老师,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苏樱子,她都要嫁人了,还老是纠缠你,真不要脸。”
苏樱子轻蔑看着她:“你多要脸啊,脸皮厚的一层一层的,跟人家白老师很熟吗?上来就动手动脚?”
白京墨赶紧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敬而远之的往后退了退。
许美凤气得指尖发抖的指着苏樱子:“你敢骂我?”
不是你自己来找妈的吗?
苏樱子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不敢骂你?
咱俩到底谁在纠缠人家白老师?谁每天腆着个脸给人家送吃送喝?谁每次看见人家就搔首弄姿?
听说你还去跟人家白老师提亲了?谁给你的脸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人家没跟你说那些难听话,是人家有教养,给你留着面子呢,
我看啊大可不必,有时候面子给多了,狗都觉得自己是个人了。”
苏樱子噼里啪啦一阵输出,引得路过围观的人一阵嬉笑。
村里人谁都知道许美凤看上了白老师,还妄想跟人家结婚,还找人去说媒,
当时白老师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只跟媒人说:“我成分不好,配不上,配不上,饶了我吧。”
许美凤被苏樱子怼的目瞪口呆,又被周围人一顿耻笑,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要打苏樱子。
苏樱子闪身躲过去,回身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脚,许美凤没站稳,踉跄着扑到地上来了个狗吃屎。
小样,姐可是跆拳道黑带,苏樱子鄙夷的看她一眼。
周围引起阵阵哄笑。
许美凤又羞又恼的坐在地上,蹬着腿,咧着大嘴哭起来:“娘,她欺负我。”
张翠花一看闺女挨了欺负,冲着苏樱子厉声斥责道:“你这个死丫头,你晕头了是不是?这可是你未来小姑子,你竟然敢骂她,还敢踢她,你看光烈怎么收拾你。”
白老师虽然觉得苏樱子刚才骂得又爽又解气,但也怕苏樱子因为自己得罪了未来婆家,将来嫁过去受欺负,
便拉住苏樱子,斯文有礼的说:“樱子,樱子,不要吵架,毕竟是你未来婆婆,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不做寡廉鲜耻的事情”
苏樱子蹙蹙眉,真是个老实人,都被人逼上墙头了,还在那之乎者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