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怒从心起。
好家伙。
你这意思是:摘了面巾,就要把我们这千八百人全都杀了灭口?
哪里来的狂徒?
怎么这么大口气?
有人冷笑,冰冷的盯着楚青。
有人杀气腾腾,抚摸兵器。
有人低眉顺眼,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花轿内,许家女扑哧一下笑了。
她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楚青这种人。
哪怕是帝都的顶级世家,也不敢这样威胁她。
她可是许家女啊!
“故人的信件呢?”
楚青把花语的信拿出来。
这封信,已经不是花语最初那封信了。
赶路期间,她修修改改好多次。
每次费尽口舌,说服楚青后,她都会修改一下。
那会在酒肆,她半推半就,背板了夫君后,又大修了一下。
因此:
许家女看信时,皱眉。
因为:
内容有点凌乱。
但,写信的是故人花语,她只好耐着性子看完。
她年少时,去帝都,认识了花语。
那时候,两人都是女童,两小无猜,当了笔友,多年来,市场写信。
十多年前,花语大婚,她还亲自过去祝福对方。
当时,她也应该大婚的。
但,因为家族跟公羊家正在密谈,这婚姻,拖了十多年才开始。
起初:
许家女以为花语讲孩子,讲诗词歌赋,说武道修养。
结果:
她越看越不对劲。
什么听闻楚青,有异于常人资质。
什么四肢落地奔走,能敲碎青石。
什么枪出如龙,洞穿墙壁。
她不是小姑娘了,而是老姑娘了。
什么都懂!
这把她看的,脸蛋红扑扑。
她透过暗窗,偷看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