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说:“正常夫妻也会吵架冷战,现在我们就在冷战中,我不想看到你。”
霍砚辞问:“我们因为什么冷战?”
“你失忆了吧?早两天训练馆外是谁不懂礼貌,故意让我朋友难堪的?”
霍砚辞冷嗤了一声,“觊觎我老婆的人,我为什么要给他好脸色?”
“你有病是不是!”
乔时念听不得霍砚辞玷污清澈的周阳应,“人家一青春活力大男孩,觊觎我一个已婚妇女?”
霍砚辞的黑眸冷冷睨着乔时念,“你还维护他?你懂男人还是我懂男人?”
乔时念瞅着霍砚辞变得难看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觉得有男人觊觎属于你的妻子,所以不甘心了?”
就说霍砚辞怎么会提出和她试着像正常夫妻相处的要求,原来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一直追着他捧着他,他厌烦不已,现在察觉别人想抢了,他却开始不爽了。
真是人性本贱。
霍砚辞感受到了乔时念神情里的鄙视,他冷声道:“我只是不想看你继续作闹下去,给彼此一个清净的机会而已。”
犯贱就是犯贱,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乔时念道:“行,让彼此清静,从现在起,不要和我说话了。”
说完,乔时念将枕头扔在贵妃椅,背对着霍砚辞躺了下去。
看着乔时念透着冷漠的后脑勺,霍砚辞忍了忍,拿出书看了起来。
“关灯!光线太刺眼了,我睡不着!”
才翻了两页,乔时念不耐声响起。
霍砚辞咬了咬牙,放下书,关掉了室内的主灯,只余下床头一盏小夜灯。
光线暗下,屋内似乎也变得寂静了起来。
许是床上的馨香太过扰人,又许是时间尚早,霍砚辞无法入睡。
半晌,他感觉乔时念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他走下床,看了乔时念一眼。
她纤致的身子弯曲成一团,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均匀平缓,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