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冷笑着回道,“这种问题不用问我。你不是经常性这样?相信你知道的答案和理由比我多。”
“……”霍砚辞耐着性子,“我上次漏接你电话是在开会,等我出来不久,你已经找去了办公室。”
“你记忆力衰退了,你只有上次漏接了我电话?”乔时念问。
以前乔时念不分场合地打电话、发信息,他烦不胜烦,确实不会接。
面对乔时念翻出的旧帐,霍砚辞不禁想到陆辰南说的。
女人生气如果不及时哄好,她会将以前所有生气的事全部提出来。
此时,霍砚辞就感受到了。
他说不出自己这会心里的感觉,愠恼有,气怒有,闷烦也有。
乔时念对他有怨意他知道。
可他不是在设法补救么,为什么她还是这么不依不饶?
“乔时念,欲擒故纵的手段玩够了没有?”
霍砚辞的俊眉微蹙,“你要是不想去博舟投行,就去总部总裁办,总满意了吧?”
乔时念:?
“你脑子又抽什么风,我怎么欲擒故纵了,又在什么时候说了想去总裁办?”
“你表面上一副泾渭分明的样子,但凡能和我沾到边的事,你却都要来参与一下。这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
霍砚辞像是没精力再计较了,“总裁办的职务你自己挑一个,明天去找周天成,他会安排。”
乔时念刚毕业的时候,跟霍砚辞提过一嘴,想去总裁办上班,这样离得他近,也就可以天天看到他了。
真难得,霍砚辞竟还记得她提过。
但现在,她完全没有兴趣去什么总裁办。
她只想离得他越远越好!
这话说出来霍砚辞也不会信,只有不到十天就能离婚了。
没必要再跟他论短长。
于是乔时念没搭话,坐进了车里。
她刚准备启动车,霍砚辞竟坐到了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