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呵笑,“既然你自诩是我丈夫,那请问霍先生,你做到了丈夫的职责么?你是关心了我这个妻子的喜怒哀乐,还是尊重了我这个妻子的劳动成果?”
“我乐此不彼地给你做吃的,你在意过么?从始至终,你都没做像一个丈夫,凭什么来要求我继续做个称职的妻子?”
霍砚辞被乔时念的话给噎住。
“那你去厨房干什么?”
“给奶奶做千酥饼。”
说完,乔时念扭头就走。
看着乔时念纤致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霍砚辞的心底有了一抹复杂。
乔时念现在连亲手给他做吃的都不愿意了?
晚上,乔时念将千酥饼的面团放于冰箱醒着明早备用,又做好了改良版的低糖馅心,去往了楼上。
等她冲完澡护完肤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此前还在书房忙碌的霍砚辞竟走了进来。
乔时念不想和他有所交流,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浴室里响起了水流的动静,没一会儿,带着水汽和沐浴清香的霍砚辞躺到了床上。
乔时念一动不动,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结果下一秒,乔时念身上的被子被人拉开。
不容她有震惊的时间,霍砚辞居然直接覆到了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乔时念睁开眼怒问。
霍砚辞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幽深的墨眸黑黑沉沉,“乔时念,你不是怨我,没有尽过做丈夫的职责?我现在补上。”
“霍砚辞,你没毛病吧!”
乔时念推了他一把,可霍砚辞的身体跟座山似的,根本推不开。
见着霍砚辞毫不退让,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模样,乔时念忽地记起周阳应教的防身术,她抬膝猛地朝他大腿根部顶去——
“嘶!”霍砚辞不防她会突然袭击,被她顶得发出了声痛嘶,身体也微微弯起。
乔时念趁机又推了霍砚辞一把,这次轻易就将他给推开了。
看着霍砚辞紧拧的眉头,微白的脸色,以及他手掌遮的位置,本还得意不已的乔时念顿时有了几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