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荷姨娘失神之下,推倒了一旁的花瓶。
她连忙扶住旁边的书架,堪堪站稳便厉声说:
“快去寻大夫,此事决计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快去!”
春桃被她那阴鸷的目光吓了一跳,不住点头,“奴婢这就去。”
苏顷双很少见到这样惊慌的荷姨娘,不由诧异开口:
“姨娘,你这是怎么了?”
荷姨娘一把攥住她的衣襟,威压的目光直直落下,“最好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否则你这辈子算是完了!”
苏顷双顿时变得提心吊胆起来。
姨娘为何这样说。
她不过就是食欲不振罢了。
难道……
“不可能,不可能!”苏顷双蓦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一般摇头。
荷姨娘冷声说:
“这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发脾气。等看过大夫,再说其他!”
“对,姨娘说得对。”苏顷双坐到椅子上,目光飘忽,“还是等大夫来看过了,才能确定。”
荷姨娘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坐到了她的身边。
不一会儿,春桃就悄悄将大夫请了来。
荷姨娘焦急不安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忍不住问:
“大夫,二小姐怎么样了?”
那大夫收回手,面露迟疑之色,“二小姐,这怕是,怕是……”
荷姨娘心头咯噔一下,忙追问道:
“大夫,你只管说便是,我绝对不会责怪你的。”
那大夫沉默了片刻,才十分肯定的说:
“姨娘,二小姐这是喜脉。”
苏顷双激动不已地喊出了声,“不可能,不可能,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
她抓起手边的枕头扔到地上,恼怒不已道:
“你这庸医,定然是诊断错了。”
大夫当即面露不悦之色,“老夫诊断出来的便是这结果,若是姨娘跟小姐不相信的,便另请高明吧。”
“慢!”荷姨娘急忙拦下大夫,“大夫,您的医术自然是高明的。
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
“妾身想请你帮个忙。”
大夫惶恐不已地退后一步,拱手作揖,“老夫不敢,姨娘有何吩咐,只管说便是。”
荷姨娘眼底露出了狠厉光芒,缓缓靠近大夫,一字一句道:
“妾身想请你,开副堕胎药。”
“堕胎药!”大夫大惊失色,“这怕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