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附耳过去,赵无极猛的瞪大双眸。
半响后,他握紧双拳,将她揽入怀中,下定决心道,“你放心,我绝不让你失望。”
说完,他匆匆离开。
入夜之后,一队人马被囚在马车上,停在通往城池的暗门前,运往西王府。
但却无人注意,马车中的男童猛的睁开双眼,掀开那套在身上的麻布。
……
“你,你做什么?”
寝房中,苏澜刚被那人抱回来,躺在榻上。
身上的男人顿时不安分了,一个劲儿的要掀她衣裳。
“乖,别动。”他嗓音低沉蛊惑着。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却伸进了里衣中。
“夫君,不行。”
她们才在阁楼上做了那事,难道这人还不满足?
见苏澜一副宁死不屈,护着腹部的模样,楚煜打趣刮了刮了她鼻尖,“澜儿想什么?”
“为夫不过是想听听孩儿的胎动。”
傅太医说妇人有孕,虽忌行房。
但五月后可适当,不过不可剧烈运动。
所以一回来,他才迫不及待的要掀她衣裳听胎动。
他可害怕,刚才在阁楼上折腾惨了,将那小东西给折腾没了。
“……”苏澜不信,依旧一脸警惕盯着他。
“乖,不许质疑为夫。”
男人俊脸一沉,掀开她的衣裳,将头靠在她凸起的腹部上,静静听着。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但不知为什么,当他靠在她腹部时,她却格外安心。
而她腹中的小家伙也十分给面子,动了动!
这是……
苏澜微微一惊,猝不及防的疼得皱起了眉头。
“再欺负你娘亲,出来后朕将你爪子剁了。”
心肝受委屈了,帝王凶狠残暴对着她腹部威胁。
苏澜;“……”
“……”刚迈进门,准备禀告公务的冷夜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大眼瞪小眼,一副见鬼的模样盯着那正对未出世的小太子行凶的主子。
只觉得吾命休矣!
残暴,太残暴了!
“楚煜!”
短暂的寂静后,被一声娇呵打破。
苏澜狠狠磨牙,凶巴巴的竖起毛,“你再凶我宝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