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上的血顺着刀尖正在滴落。
他的面前又有十余个高手。
他依旧这么不丁不八的站着。
就连脸上的神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甚至没有去对面的那些敌人,他的视线微微低垂,的是地上的雪和血。
呼啸的狂风会让他眨眼。
眨眼间可能就有敌人的刀来。。。
所以他在听。
听敌人踩着茅草或者积雪的脚步声。
听狂风中破风而来的刀剑声。
有刀来。
又有剑来。
五把刀、三把剑。
还有两杆长枪!
他的手紧了紧握住的刀柄,就在那两杆长枪距离他仅仅只有尺许的时候,他出了刀。
右手一刀。
一刀将两枪给荡开。
他的左手一刀就在那一刹那横扫而过,然后一撩,"锵锵锵……"
这一撩之下,他的左手刀与刺来的三把剑碰撞在了一起,他右手的刀又斜斜的砍了过去。
干净。
离落。
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也没有浪费一分多余的力量。
但是,那劈来的五把刀中,偏偏有那么一把它慢了半拍!
小琴将四把刀格挡开之后,他的右手刀本应该横切而过,将那四个人拦腰斩断。
但慢了半拍的那把刀就必然会劈中的肩膀!
中这一刀,他会丢掉一条手臂。
他现在还不能付出这种代价。
所以他横切的那一刀变成了向上格挡。
他挡住了这一刀。
可另外四刀又向他招呼而来。
这四刀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
它们的速度不一样。
角度也不一样。
但它们的目标却都一样。
萧包子眯着眼睛,忽的说了一句:
"那小子若不退,必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