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也比我柔软,殷沛东爽得不行了呢。”我后仰,横卧在船尾,脚丫轻触湖水,温温凉凉的,“你调教她,亲身上阵了吗?”
冯斯乾笑意更深,“还说不吃醋,比醋缸还酸。”他一把捏住我脚踝,“她在这里也纹了一块桑叶型的胎记。按照你的尺寸,你身上有什么,她全有。”
我晃悠着小腿,“我身上的特征,你统统没忘?”
冯斯乾淡淡嗯,“有一些印象。”
他手稍微一松,我趁机抽出脚,翻了个身,一点点爬向他,“如果当年有人告诉我,我费尽心机钓上钩的冯先生,他克制无情的背后,实则有纵欲不堪的一面,我一定难以置信。”
他挑起我下巴,“我可不算纵欲。”
我凝视着他,“迄今为止,你有过几个。”
“林太太有几个。”
我说,“三个。”我挨近他耳朵,“有林宗易。”
冯斯乾指尖发力,“是吗。”
我张开红唇,舌尖舔过牙齿,“在浴室。”
他表情阴沉,“情愿吗?”
我舔完上唇,又舔下唇,慢悠悠都舔了一遍,才答复,“不情愿。”
他收回手,没回应我那个问题。
船横渡湖心,冯斯乾始终沉默,直到抵达发船的渡口,他扶我上了岸,也没开口。
我穿过长廊,保镖在廊口等我,我坐上车吩咐他去中心医院。
自从生下林冬,快两个月了,我整晚失眠,我找大夫拿了调理精神的药,又直奔四楼妇科,蒋芸联系了一位副主任,是她的高中同学,给我开了一份重度炎症的化验报告,医嘱是半年内禁止同房。
我做完这一切,跟着保镖进电梯,他摁下B3楼层。
但车泊在B1,我警惕质问他,“你摁B3干什么。”
保镖没回答,我当即察觉不对劲,揪住他衣领,“你……你被收买了?”
他摘下墨镜,“我本来就是王小姐的人,因为没出手过,林先生才没识破。”
电梯迅速下降,飘荡着保镖的回音,“出手?”
他格外镇定,“林先生对那些女人动了情,谁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怀上林先生的孩子,都由我处理掉,斩断王小姐的后顾之忧。不过除了太太,这五年我没机会出手,林先生从未动过情,没有女人能威胁到王小姐。”
我仓皇后退,摸索着按钮,打算截在1层,挂号处人来人往,他奈何不了我,我刚摸到1,他眼疾手快擒住我,逼至墙角,“别费力气了,太太。”
我脊背贴在上面,“王晴娜要怎样。”
保镖寸步不离看守我,“王小姐照顾儿子,暂时没工夫出面,王家的人会亲自处理您。”
电梯门在B3打开,两个男人走上来,“王老先生请韩小姐喝杯茶,顺便聊聊您跟我们姑爷的事。”
原来是王威。
“姑爷?这是拿我当外室了?”我丝毫不赏面子,“我没空喝茶。”
我踢开他们腿,狂按数字1,男人胳膊一横,盖住按钮,“王老先生点名见你,你没资格拒绝。”
我不屑嗤笑,“你们王小姐什么时候打败了我,真正上位林太太,再和我谈论资格。”
保镖粗鲁一拽,将我拽出电梯,“那可由不得你。”
他们一人钳制我,一人捂住我嘴,塞进角落的一辆吉普车里。
车程很短,仅仅五六分钟就停在一家茶楼,我被推进一间包厢,正对地窗下伫立着一副背影,是一个六十多岁略显苍老的男人,但站姿挺拔,手里把玩一串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