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江跟着宁宴也有不少年头,对这一位,他心里永远都只有佩服,是个狠人。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要不,也走不到今日,宣城人人敬畏的地步。
人天生崇拜强者,在温江眼里,宁宴无一不强,除了某个方面,不过这也源于他生长的家庭,怪不得他。
但温江这一点上就不一样了,他特别受女子的青睐。
无论何时何地,温江都很招女子喜欢,因此衙门里的人都对他又爱又恨。
"大人,您若是遇上什么事儿,不妨跟我说说别的我不敢说,男女之间就没有我摆不平的。"
温江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更真诚无害一些,他都觉得自己脑袋上散发着圣光。
宁宴冷着脸沉默,温江再接再厉,"其实男女之间啊,很多都是误会,只要好好说明白了,哪儿来那么多不愉快"
"什么误会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能是误会"
哦豁!温江忍得脸颊都抽抽了两下,心里八卦的火焰熊熊燃烧!苍天在上!宁宴还真是因为女人的事儿啊,自己为什么这么兴奋啊!
努力让嘴角不泄露情绪,温江声音都不自然地低沉了一些,"当然会有,只不过……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事,也不好分辩什么……"
宁宴眯着眼睛审视他半晌,实在也是心里憋得不痛快,又找不到其他人商量,于是硬邦邦地把事情给说了。
温江听得心里翻江倒海,他是不是在骗自己就这凶神恶煞的,还有小姑娘不怕他还主动接近他就他这动不动翻脸的狗脾气还能得到小姑娘的倾慕
他怕不是在梦里吧
温江语气带着不确定和小心翼翼:"你是说,那位姑娘明明倾心于你,却还接近旁的男子我先问一下,这位姑娘她……就是……她的想法可与寻常人无异"
宁宴眼睛又眯了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姑娘眼光极好,你看这么些年,虽说也有不少女子初见你时生出仰慕,可时间长了,都瞧不见了,这位姑娘是不是有独到的眼光"
该不会,是个瞎的吧
宁宴下巴微抬,脸上总算有了表情,嘴角快速地勾了一下,"也就那样,却也是个傻的,旁人说两句话就能唬过去的样子。"
说着他又烦躁起来,"明明被算计了还说什么本性不坏,本性坏的能写脸上给她看"
温江舔了舔嘴唇,试探地问,"你那块玉牌……"
"在她那儿,宝贝一样地收着,她不擅长掩饰心意,生怕我要回来。"
温江:"……"
听他这么说,还真是个胆儿大的女子,能牵动宁宴的情绪,究竟是何等人物
"大人,我觉得既然这位姑娘心悦与你,还对你送的玉牌如此珍惜,她跟旁人的关系兴许就是你误会了,兴许她只是心软好说话,这与她收您玉牌是两种意思。"
温江多嘴问了一句,"您把牌子给她的时候,她可说了什么没有"
"当然有,她说这份人情她不会轻易讨要的。"
宁宴莫名骄傲。
温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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