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得要死,还亲自熬了汤送来医院,这态度还不行
做人得知足,不然永远不满足,永远活得不开心。
封墨言还是没吭声。
杨千语兀自把他床头部位缓缓升起了一点,而后舀了汤,尝了下,不烫,小心翼翼喂过去。
汤匙触碰到男人的唇,他一动不动。
杨千语盯着他的脸,瘦到五官凌厉如山一般,眼窝都陷下去了,唇色苍白,唇瓣也干燥起皮了——啧啧,真是作死!
"你以为我不敢泼是不是"话音未落,她把汤匙收回,正要把一碗汤泼他脸上时,他紧急发出一个音,"烫。"
烫
杨千语瞥着他别扭的脸色,毫不留情地拆穿:"我刚尝过了,不烫!你找台阶下也麻烦找个靠谱点的。"
"……"
她再次喂过去,这回某人乖乖张口,喝下。
"你真的是杨千语"勺子离开后,封先生困惑地疑问。
女人睨他一眼,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喂下一口时,她冷哼:"怎么,嫌我凶放心,反正我们离婚了,我不会家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