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白家定的罪是通敌叛国,那会儿白卿卿一万个不相信,肯定是弄错了,她爹爹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她爹爹是玄朝的功臣!
"好了,这些你们心里知道就成,此事想来会有人处理。"
白景怀结束了家庭小会,他可不想自己的宝贝女儿们为此伤脑筋,"白锐以后少往外跑,省得再给我惹事。"
一句话没说的白锐一脸委屈,"怎么就说我一个"
"家里除了你,还有谁跟你一样没有分寸这种时候你再跑出去惹事,我敲断你腿。"
鸡飞狗跳的固定结束模式,让白卿卿心里放松了一些,应当,跟白家无关吧。
……
三日后,一封符逸送来的密信让白卿卿毛骨悚然起来。
信里约她见面,地点由白卿卿来定,符逸在信里说,当初白家的事,就是从这首童谣开始的。
白卿卿拿着信的手都在抖,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面是一定要见的,她要问清楚白家到底遭遇了什么。
白卿卿约符逸在燕来楼见,她去得很早,坐在雅间里瞧着像是在发愣,实则将自己想问的事一遍遍在心里过着。
很快,符逸如约而至,白卿卿坐在那儿没动,让他关好门。
"你信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我从没听说过什么童谣,怎么会与白家有关系"
符逸再见到白卿卿,抑制不住地心潮涌动,真是她,不是自己做梦臆想出来的,真的是他熟悉的白卿卿,就活生生地坐在自己面前。
他深吸了几口气,"我也不知为何会提前,但当初确实有过这个童谣,只不过那会儿你在王府里,不知道这些事。"
白卿卿绷着脸,她岂止不知道什么童谣,府外的事情她几乎是完全不知道,整日消沉落寞,只有香料能稍稍缓解她的苦闷。
"所以这个童谣跟白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按着符逸所言,童谣只是开始,这首童谣朗朗上口,十分易学,过耳不忘,不止在宣城流传,还传去了周边其他的城镇,掀起轩然大波。
朝中有人请奏重查,有人反对,闹得沸沸扬扬,皇上烦不胜烦,便将此事交予刑部来办,刑部也不敢掉以轻心,重新翻查了当年的卷宗,又派人走访西南询问调查,还真给他们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符逸停了下来,似是有些为难,白卿卿不耐烦地催促,"后来呢总不会是那些蛛丝马迹与我爹爹有关系吧"
符逸在白卿卿的注视下艰难地点头,白卿卿眼瞳猛地收缩,"这不可能!"
"我父亲也这么觉得,几次上奏,被皇上勒令不准上朝,可即便如此,铁证如山,西南那里还有人证,虽在押解来宣城的路上暴毙,可还有他的亲笔血书为证……"
白卿卿失神地摇头,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了爹爹,陷害了他们白家。
符逸叹了口气,"我也不信,人证在岭郡突然死亡,我想去一探究竟,确认他是否是被人害死,谁知也没来得及,那人的尸首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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