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如静心里感觉委屈,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但就是觉得委屈,于是便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本来想着跟父亲聊聊心情也许会好一点,但是当听到父亲的声音的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这边一哭,叶书记的心就是一阵悸动:静静,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爸,我没事,就是想你了。欧阳如静说道。
父女两人聊了一会,欧阳如静收拾好心情,挂断电话之后,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一分钟后,她的秘书小韩接到了叶书记的私人电话。
你好,小韩同志。
您、您好,叶、叶书记。小韩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别紧张,我只是做为一个父亲想问一下你,欧阳发生什么事了吗叶书记问道。
自己的女儿他最清楚了,十分的要强,从小到大哭得次数屈指可数,刚才竟然在电话里落泪了,做为父亲,他必须知道原因。
县长县长刚才跟陈邦吵起来了,好像……小韩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好像什么叶书记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尽管他已经十分温和了。
陈邦好像骂了欧阳县长。小韩说道:县长差一点叫安保,叶书记,我们县长是一个好县长,工作兢兢业业,没有犯错,凭什么犯了错的人可以如此嚣张
小韩弱弱的说道,提了一句,然后便赶紧闭上了嘴。
谢谢你!叶书记说道,随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的叶书记,眼睛里闪着寒芒,我自己的女儿从小都舍不得骂,真是给你们脸了,真以为可以全身而退,肆无忌惮啊!
下一秒,他拿起座机给省党校打了一个电话,他兼任着省党校的校长。直接取消了陈邦进入省党校处级干部培训班的资格。
然后他给李援朝打了一个电话,李援朝五分钟后走进了叶书记的办公室,两人聊了半个小时,随后召开了党政党风建设会议。
在会上,陈邦的事情被当场提了出来,叶书记对此事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最后说道:这种同志怎么还能有资格进入省党校学习我看其党员的身份都要重新考量。
我同意叶书记的意见,基层干部直接跟老百姓接触,代表着我们党的形象……李援朝立刻响应叶书记的话,开始谈基层党政党风建设。
陈伯民有点傻眼了,怎么回事不是都谈好了吗这两人怎么就变卦了
不对,肯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他在心里暗暗想道。
在李援朝侃侃而谈的时候,陈伯民立刻给秘书发了一条信息。
打电话给陈邦,问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秘书接到陈伯民的信息之后,立刻拨打了陈邦的手机,还好,很快接通了。
陈邦,省长让我问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
我没做什么啊。陈邦道。
好好想想,省长正在开会,会上肯定提到了你,不然的话,省长不会紧急发信息给我。秘书急切的说道。
呃……陈邦沉吟起来。
从今天早晨起床开始跟我讲。秘书道。
陈邦又不傻,他今天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去了欧阳如静办公室,然后大骂了她一通,骂完之后,他身心舒畅。
陈邦,省长等回复呢,不是非常紧张,省长根本不会开会的时候给我发消息。秘书声音十分的焦急。
我狠狠的骂了欧阳如静。陈邦知道不敢再隐瞒了,只好弱弱的说道。
秘书听了之后,有一种日子狗的感觉,愣了一下,随后说了一句: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立刻给陈伯民发了一条信息:陈邦大骂了欧阳如静。
发完之后,他摇了摇头,心里一阵无奈,他为自己的前途担忧啊。
陈家三代一看就不成器,而他身上烙印着陈家的印记。
会议室。
陈伯民看了一眼秘书的信息,一阵怒火直冲脑门,若是侄子陈邦站在面前的话,他肯定大耳光抽对方。
果然跟弟弟一样,不够大气,小肚鸡肠,当年就应该接弟弟的班,继续经商,不应该进入体制。陈伯民在心里暗暗想道。
他对这个侄子太失望了。
眉头紧锁,看着叶书记和李援朝两人对陈邦这种风气的严厉批评,他知道陈邦调到省党校学习的事情泡汤了,这次非背个处分不行。
这个蠢货,为什么要去惹叶家的心尖尖。陈伯民心里通出一阵无力感。
不过多年的政治生涯,让他的神经和心态都格外的坚韧,几分钟之后,他便恢复了过来,开始据理力争,在会上跟叶书记和李援朝两人开始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