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谢蕴的能耐,让尚服局动点手脚绝对不难,可以奴害主是死罪,如果真的牵扯上。。。。。。
蔡添喜,将尚服局一众羁押,你亲自去审。
蔡添喜连忙应声,萧宝宝却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她用力一拽殷稷的袖子:稷哥哥,我知道了,是谢蕴,一定是她,她这是在和我示威。
她越说越激动:你不能让蔡添喜去,他偏袒那个女人,之前还拦着我不让我见你,他和谢蕴是一伙的,他们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
够了!
殷稷陡然厉喝一声,唬住了喋喋不休的萧宝宝,她震惊又委屈地看过来:稷哥哥。。。。。。
殷稷意识到自己失态,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他垂眼看着萧宝宝:随口攀诬也是罪过,说话要有证据。
证据有啊,她身边的那个小宫女不就是在尚服局吗她把人安插进去就是为了这一天,稷哥哥,你相信我,真的是谢蕴,你把她抓过来,严刑拷问,她一定会招的。。。。。。
殷稷头疼地揉了下额角:你以为宫规是摆设吗刑罚岂能说动就动若是她抵死不认,你让朕如何收场
萧宝宝被他骂得不敢开口,心里十分委屈,死就死了要什么收场一个宫婢而已。
可她不敢再说,而原本有话要说的庄妃也在这时候闭了嘴。
皇帝对悦妃果然偏爱,这般大错也只是轻描淡写,今天想要钉死她怕是不成了,若是如此。。。。。。倒不如一石二鸟。
就把谢蕴也拉下水,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她怯生生开口:皇上,既然悦妃姐姐怀疑,不如就传谢蕴姑姑来问一问吧,还有尚服局的人,不如让她们当面对质
还是不必了吧,一向深居简出,不怎么与人走动的良嫔忽然开口,打断了庄妃的话,臣妾方才亲耳听到悦妃娘娘说,是她让尚服局按照她的喜好改的。
她说着看向庄妃:娘娘方才也在,该亲耳听到的才是,怎么这么一小会儿就忘了
庄妃一滞,她没想到良嫔会掺和进来,虽然说是她和谢蕴有旧,可进宫半年,两人连面都没见过,谁信她们之间真的有情谊
可她现在却忽然开口撇清了谢蕴,让自己的计策落了空。
她心里恼怒,可丝毫都不敢表现出来,反而不忍似的看了眼悦妃:臣妾不敢欺君,刚才悦妃姐姐的确说过这句话。。。。。。
她起身盈盈拜倒:只是臣妾实在不忍看姐姐受罚,所以想着多查查也好,是臣妾太过仁善,请皇上责罚。
庄妃娘娘岂止仁善,还心细呢,若非娘娘开口,妾等又怎么能看出来这是百鸟朝凤良嫔侧头轻咳一声,依臣妾看,庄妃娘娘不止无过,还有功呢。
庄妃眼底怒气一闪而过,原本她只是一个好心却受伤的无辜者,现在被良嫔这么一说,反倒像是她故意设计的一样。
皇帝和悦妃看过来的目光顿时不一样了,她心里恨得一咬牙,却仍旧装无辜:都是臣妾的错,都是臣妾没有劝阻悦妃姐姐。。。。。。
她这副样子,就不信还有人好意思苛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