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将我们挟持上车的时候,我就已经给谢子言发去了救求信号。
现在我就是在拖延时间。
光头男人凶冷的目光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溜了一圈,“他不是你老公吗?就不想着与他生死与共?他刚才可是为了你才乖乖的下车的,现在你是想甩了他,独自苟活吗?”
“开什么玩笑,没有听过一句话嘛,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想都没有想,便直接脱口而出。
光头男已经对我产生了一丝质疑,所以必须冷寂的应付眼下的一切。
而眼下,我就是一个只求自保的女人。
“你们。。。。。。你们其实就是求财,我可以给你们三千万,只要把我,把我一个人放了就行。”我带着恳求的眼神看向光头男。
光头男嗤笑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旋即一脚踹倒了陈希月的椅子。
一声闷响,陈希月从突如其来的疼痛中醒来,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畏惧之色。
“不堪是陈氏集团的总裁,永乐会馆的馆主,一点都不带怕的?”光头男笑眯眯的看向陈希月。
“我劝你们现在就放了我们,不然你们认为自己能够活着走出宁市吗?”陈希月慢条斯理地开口。
我有点嫌弃他了,在生死难料之时,竟然还威胁别人?
是真不怕死吗?
“九爷,你真以为你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光头男咬牙切齿,声调都颓然变了。
他径直走到陈希月的面前,又狠狠踹了他几脚。
这是有私怨?
也是,不然谁会傻到杀陈希月却只要个五千万?
看来眼前的光头和他之前一定有恩仇。
想到这里,我心头不由一喜。
“大哥,你要不先把我放了吧。”我清了清嗓子。
“我凭什么要把你给放了?五千万你有那么多钱吗?”光头斜睨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所以,他知道我的背景?
想要杀人的劫匪需要把一个将要死的人调查的这么详细吗?
当然不需要。
他之所以这么了解我,那只能够说明两点,一是对方就是我身边的人,所以对我了解。
可是我身边从来不会出现这种人。
第二种可能就是,他曾经绑架过我,所以十分清楚我究竟是什么样的。
手套,面具以及声音。
我知道他是谁了,是那个死色鬼。
因为他的右手中指完好。
没想到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竟然边头发都全剃光了。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另外戴着面具的几人,死色鬼在这里,说不定他老大也在其中。
他身上有枪,现在只能够见机行事。
“有,我有。只要你们放我走,我可以再帮你们把他的一份也要过来,他可是陈氏集团的继承人,只要他活着,五千万根本不值一提。”
陈希月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出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