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沈从安搂的紧紧的,哀怨的叹了一口气,都五天了,娘子,我们新婚燕尔,你不能这么残忍。
叶清清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
自从那夜后,路上那么多人,两人连手都没牵几下。沈从安初尝云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一下子憋了五天,每天看叶清清的眼神满是幽怨。
我们成亲都快一年了。叶清清道。
谁和你新婚燕尔。
沈从安语气更可怜,一年了,我们才洞房……
这么一想,叶清清觉得确实挺对不起他的,小声道:可我今天真的很累。
我知道,你不用动,我来。沈从安柔声诱惑。
叶清清连耳朵尖都红了,沈从安不再言语,轻轻吻住她的红唇……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能信。特别是床上的男人。
午饭都吃过了,叶清清才揉着腰悠悠转醒。沈从安在书桌旁看书,听见动静走过来。
叶清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背过身,不想搭理他。
娘子。沈从安可怜兮兮的叫她。
叶清清用被子把头蒙住,才不理这个大尾巴狼。
沈从安轻笑一声,上去巴拉被子,把人拉出来,别把自己蒙坏了。
你走开,不想看见你。叶清清凶巴巴道。
沈从安起身便走。
叶清清更生气了,撇着嘴,还有一点委屈。
沈从安推门出去,片刻后又进来,重新走到床边,漆黑的眸子带着笑意注视着她,我又来了。
叶清清哭笑不得,白他一眼,油嘴滑舌,脸皮越来越厚了。
沈从安笑道:娘子开心就行。
叶清清轻哼一声。让沈从安背过身去,自己穿好衣服。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沈如月和荔枝送饭来了。
大嫂,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沈如月关切道。
沈从安对外说,叶清清太累,身体不舒服,才起的晚了。
叶清清自己就是大夫,身体一向康健,突然病倒了,众人都很担心。
陈氏中午给她熬了粥,炒了几个清淡的小菜,一直温在灶上,方才沈从安出去,便是让人送来。
叶清清脸微微红,已经好多了,你们不用担心。
快点吃饭吧,都还是热的。荔枝道。见她气色不错,两人这才放了心。
叶清清早就饿了,饭菜都是按照她的口味做的。
九月恩科,时间比较赶,陆沉和张老轮流教导沈从安。
上午陆沉教沈从安读书,下午指点沈从望几人武功。沈从安下午便跟着张老学习。
他今天不放心叶清清,才守了她半天。
叶清清醒了,沈从安便去张老那里上课了。沈如月和荔枝陪着叶清清说话。
对了,沈从宣今天回来了。荔枝道,早上回来的。
荔枝撇撇嘴,他也参与了修堤,如今是秀才了,可以参加恩科。
要她说,沈从宣的运气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