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相爷,澜儿所言不无道理。”
荣姨娘凤眸微挑,婉转开口,“此事事关重大,可不能冤枉了三小姐。至于这玉簪到底是不是沈公子的,想必也只有沈公子最清楚不过了。”
她绝不容许荷氏那贱人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既然如此,何不如乘机打压荷姨娘这个贱人,夺回掌家之权。
“沈公子,你可得睁大眼睛瞧清楚了,这玉簪到底是不是你的。”荣姨娘意味深长的提醒道。
沈宣身姿欣长蹲下身,骨节分明捡起那玉簪,嘴角忽而溢出一丝苦笑,“这簪尾处雕刻了心上的小字,可如今她不稀罕了。”
“不……”
见他没有反驳,苏顷双心底一颤,刚要开口。
就听他不卑不亢,心如死灰道,“沈宣自知冒犯丞相千金,还请丞相责罚。”
“不,表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顷双顿时心底一跳,怒目切齿冲他凄厉咆哮,“表哥,你快说,这玉簪不是你的,你说啊!”
“你这个孽障!”
见她事已至此非但不知悔改,苏文涛脸颊爆青,猛地一脚将她踹在了地上,“来人,给我将她拖下去,关祠堂!”
他的老脸,都被这孽障败坏尽了。
“不,父亲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苏顷双心有不甘,激烈挣扎却被人硬生生给拖了下去。
那凄厉痛哭的画面,不由刺激得荷姨娘心痛不已,恼恨扯了扯帕子。
“至于这个败坏我相府家风的孽畜。”
他眸光阴鸷,冷冷瞥了眼沈宣,“给我打断双腿,丢出相府!”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