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顷月几句话就将罪责撇清干净推在了荣槐安身上。
顿时气恼得他脸大变,“你……你胡说什么!”
“分明是荣怜这贱人收买去刺杀大小姐!”
他恼羞成怒,一把自怀中掏出玉佩道,“这玉佩是荣怜亲自给我的,难道我还能平白冤枉她不成!”
“不仅如此,她还答应老臣,若成功除掉了大小姐,便为臣向相爷求情,谋取一官半职,若非如此,老臣岂会铤而走险!”
苏文涛接过那玉佩打量了一眼,眼底的怒火立刻窜了出来。
虽说他厌恶苏澜,但他还指望利用苏澜与摄政王的姻亲关系,谋取前程。
岂能就轻易让人给毁了!
“荣怜,你还有何话要说?!”他面色阴沉,死死捏紧玉佩看向她。
荣姨娘陡然一惊,抚摸着肚子哭得声泪俱下,“相爷难道真信了堂兄的话不成?”
“那玉佩是妾身的不假,但妾身不过怜惜堂兄被逐出侯府,孤苦无依,这才给了金银细软让他安度余生,却不想他竟诬陷我!”
“你说什么!”
见她竟颠倒是非黑白,荣槐安顿时就怒了,“你这个贱人,分明是你使了银钱给我,让我收买人刺杀大小姐,你竟反咬我一口!”
“你……堂兄你岂能如此冤枉我。”
荣姨娘捂住胸口倒退几步跌入苏文涛的怀中,露出一副受尽欺辱的表情,“相爷,你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
“妾身自幼与相爷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若非为了与相爷白首偕老,岂会做了外室,不惜为人耻笑,对大小姐更是宛若亲生。岂会派人去刺杀她?”
“倒是堂兄,记恨被摄政王罢免了官职收买人刺杀大小姐,不惜攀咬于我。”
她哭得娇艳动人,好不惹人心生怜惜。
苏文涛心底的怒火,瞬间被她哭得烟消云散,“罢了,我岂会不相信你。”
对于苏文涛的反应,苏澜没有丝毫意外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