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皆可忍,这痒痒必须马上挠啊!大树上的龙一看着自家主子惊慌逃跑的样子,甚是奇怪,没看见危险啊?
眼看主子几个跳跃,远远地遁走了,龙一想哭,好想跟主子回去啊……
北市烟花巷。
程曜楠脚步摇晃着从一家花楼前经过,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扭着有些发福的腰肢拉住他。
“姑娘们正等着您呐!来,这边走。”
程曜楠半推半就被拉进一间花房,几个穿着清凉的女子立刻迎了上来,把他推到酒桌旁。
白天因为退亲的事,程曜楠被程父痛骂了一顿。
程母也唉声叹气,埋怨儿子不争气,正经的嫡小姐不要,偏娶个一穷二白的庶女,还婚前就不明不白。
程曜楠心里憋闷,晚上多喝了几杯,一个人出门溜达,不知怎么就走进了烟花巷。
几个女子轮番灌酒,程曜楠很快就醉了。
“那楚灵嫣早就不干净了,竟然敢耍手段逼着老子娶她!”
“老子就是要找别的女人,找很多的女人!”
程曜楠心底咆哮着呐喊着,抱起身边一个粉色衣服的女子,压倒在软榻上。
其他几个嬉闹着一起来扯程曜楠。
粉色衣衫女子也笑着,回应着程曜楠。
眼前突然晃过那个粗壮大汉结实的肉壁胸膛,自己被揪住头发按在泥草地里。
逃不脱,撕裂的痛楚……
程曜楠软绵绵地瘫在榻上,无论怎样努力,丝毫没有反应。
“晦气!竟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吃的!”
“不能用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应该到对面去!”
抢走程曜楠的银票,将他推出房门。
程曜楠失魂落魄地在巷子里走着,刚才喝多了酒,凉风一吹,头晕的厉害。
面前有光,程曜楠朝着光亮处走,没走两步就瘫倒在地上睡着了。
黑暗中,一彪形大汉正打算从后门进屋。
这家像姑馆他常来,熟门熟路从后门就可以进。
听说最近新来一个小生,面皮俏嫩,很解风情,大汉早就心痒难耐,天一黑就赶过来准备尝鲜。
抬脚刚要进门,冷不防被地上东西绊了一跤,刚要破口大骂,发现是个人。
大汉举着火折子一照,不由得喜不自胜。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美男,眉目清秀,面皮细嫩,几乎可以掐出水来,红红的嘴唇水泽泽的,在火光映照下更是诱惑。
衣衫半褪,衣襟大敞,露出白玉般的胸膛,肯定是那新来的宝贝吧!
大汉一手抄起程曜楠,打横抱起进了门内。
因为是熟客,大汉有自己的单间,径直走了进去,用脚后跟踢上房门就上了榻。
程曜楠梦见自己又回到那片草地。
那壮汉不像上次那样野蛮粗鲁,而是拥抱着他,无限宠溺地抚摸着他,程曜楠靠在结实宽大的胸膛上,竟然觉得,“嗯?这种被宠爱着的感觉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