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爸,你一定搞错了,他就是个赌博鬼、瘾君子啊!”孙子明肿胀的脸庞难掩震惊。
“胡说八道!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他不仅是任家的大恩人,更是武学高手,足以挑战沧源的高手。得罪了他,我们全家都完了!”孙父瘫倒在地,疲惫不堪。
孙子明听闻此言,同样是欲哭无泪,绝望中充满了悔恨。
另一边,重伤的沧尚田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到了沧海组织,去见沧源。
沧源平日深居简出,除了几个亲传弟子,少有人能见,住在帮派后院的一栋独立宅院中。
在弟子的搀扶下,沧尚田艰难地来到门前敲响了门扉。
“师父,弟子有急事禀告。”
“进来吧。”沧源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沧尚田踉跄入内,只见沧源身着白色练功服,正端坐冥想。
“噗!”一跪下,沧尚田便吐出一口鲜血。
沧源睁开双眼,沧尚田连忙道歉:“师父,对不起,弟子污了您的清净之地。”
“怎么受的伤?”沧源并未责备,只是淡淡询问。
“禀告师父,凤城出现了一位新高手,他杀了三师弟徒弟,还伤了我。”沧尚田不敢有所隐瞒。
“哦?是哪位晋升了高手?将老的弟子,还是牛万山的?”沧源好奇问道。
“都不是,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名叫唐远。”沧尚田如实相告。
此言一出,沧源平静的脸上难得露出波动。
“二十出头的高手?你确定无疑?”
沧源深知这个年纪成为高手意味着什么。
“弟子万分肯定。”沧尚田严肃回答。
沧源陷入沉思。
良久,沧源问:“他为何杀你师弟,又伤你?难道不知道你们是我的徒弟?”
沧尚田将经过一一讲述。
“师父,那小子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甚至扬言要上门挑战你。”
“什么?!他竟敢放言挑战?”沧源闻言大怒。在江湖上,上门挑战无异于踢馆,这是对他沧源尊严的极大挑衅。
“千真万确,弟子不敢有丝毫夸张。”沧尚田如实以报,因为这已经足够触怒沧源。
沧源怒极反笑:“好!很好!凤城多久没有出现过如此狂妄之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高手,竟敢挑战我,看来是我拳王沧源太久未出手,世人已忘却我的存在。”
以鹰爪功闻名的沧源,多年未尝败绩,近年来鲜少出手,一直在闭关苦练,寻求突破。
唐远的挑战,触动了沧源的神经。
“师父,我们就这样等他上门吗?”沧尚田问。
“或许只是虚张声势,不一定会来。但我也正好借此机会活动活动筋骨,说不定能借此机缘突破至二段三星。你去写一封战书,三天后,护城河,我们一决生死。”
“但愿这小子不是个软柿子,既然敢口出狂言,至少得有点真本事,否则便无趣了。”沧源说完,挥手让沧尚田退下。
灯火辉煌的金碧酒店内。
唐远与任梦竹享受着一顿情调满满的晚餐。
"唐先生,预祝今晚之后,你在凤城名声大噪。"
任梦竹举杯祝贺,笑容温婉。
唐远淡然一笑,回应说:"凤城不过是弹丸之地,在这里有名声算不了什么。就拿凤城的四位高手来说,虽然在本地风光无限,甚至整个南方,就不那么显眼了。"
"也是,凭你的本事,早晚要跨出凤城,闻名全国。我相信,那一天离我们不远了。"
任梦竹轻轻点头,眼中充满信心。
"借你吉言。"
二人碰杯,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几轮香槟下肚,唐远虽平时少饮,体质非凡,身为二段,酒精对他影响微乎其微。他更有独特法门,能驱散酒精于无形,只要愿意,千杯不醉亦非难事。
反观任梦竹,面色已染上两朵红晕,眼神微醺,多了几分迷离。
"酒已尽兴,我送你回家。"
唐远放下杯子,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