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礼说着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唇齿间很快漫出一丝铁锈味儿。
沾了血的唇瓣更显得嫣红,衬托她娇嫩的肌肤雪一样的白。
“唔。。。。。。。。”
谢聿礼哪里是在亲吻她,分明是在惩罚她。
她忍着疼,不肯叫出声音。
谢聿礼从她的大腿往上抚摸,一把拽下那块脆弱的布料,应声碎裂。
叶柠这次是真的慌了,怕了。
她晃动脑袋,可怜兮兮求饶,“不要,我求你,我错了。。。。。。。”
“你哪错了?”
谢聿礼轻咬她的雪肩,高挺的鼻梁顶在颈侧青色的动脉上,“说,你哪错了?”
“我不该跑,不该忤逆你。。。。。。。。”
“真的知错?”
“真的。”
叶柠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谢聿礼却突然闷声笑了,“可惜我不会信你了,叶柠,我不可能再信你了。”
他说完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低头吻住她颤抖不停的唇珠。
叶柠闭着眼,没再挣扎。
她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再激怒他。
她的顺遂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
谢聿礼吻掉她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她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心,修长手指轻轻覆上去,一点点抹平。
然后加大征伐的力道——
华丽的卧房,只能听到女孩压抑的嘤咛和啜泣声——
弹簧床下陷弹起,偶尔发出强烈的抗议,不休不止,延续到晚日或黎明——
***
宣泄过后,男人的怒气散去大半。
他靠在床头,露出强健的上身和腹肌,嘴里叼着香烟,袅袅白雾升起,模糊男人英俊桀骜的脸。
而窝在他身边的小姑娘浑身不着一物,赤着奶白的身体,上面还布满可怜兮兮的吻痕和咬痕——
谢聿礼叼着烟,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同时遮住她一身痕迹。
他翻身下床,香烟捻灭在烟灰缸,然后就这么裸着伟岸的身体,去了浴室洗澡。
浴室的门合上,叶柠缓缓睁开眼睛,眼睛在刚刚那场堪称惨烈的情事中已经哭得红肿,眼尾还带着我见犹怜的湿痕。
这天开始,他们之间陷入了一种另类“默契”的相处模式。
叶柠就这么被关在谢聿礼英国这处别墅,不哭不闹,也不再提要走,要逃。
一整个月,她安静的出奇。
而谢聿礼这一个月来了三次,每次都要在床上折磨她一天一夜,睡够了穿完衣服就走,不和她说一句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