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胯和腹部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对比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姿势,她更担心他的状况,也就没着急起来。
就着这个姿势,她一双剪水瞳眸闪着盈动的光,里面盛满了焦急和担忧,软绵绵的小手覆上了他的额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谢聿礼拧了拧眉,俊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难受,“。。。。。。。你怎么在这?”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他的嗓音干哑的不像话。
“我就是想到你可能在这,就过来看看,小叔叔,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江屿他会。。。。。。。。”
谢聿礼的眼眸沉了一瞬,嘴边泛起一个凉薄的笑,“看来他们这次没少下血本搞我,江屿可不是轻易能撬得动的人,除非那诱惑太大,大到他拒绝不了。”
他复又懒怠地抬眼看她,那双眼睛急的红通通,看起来倒像是很担心他。
他轻挑勾唇,“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了?干吗还来找我?”
苍白的唇色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发烧了,先出去再说。”
叶柠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有多紧。
尤其是他下面什么都没穿!
她刚刚怎么没注意到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裙子已经湿透了,现在严丝合缝地和他彰显浓郁男性荷尔蒙地方贴实,已经隐隐感觉到他有“活过来”的趋势——
叶柠倒吸一口气,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她起的着急,浴缸底部还滑,她又重重的跌回去。
谢聿礼双手稳稳接住她的细腰,但是他的兄弟还是受到了不少冲击力——
“嘶。。。。。。。。。”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咬牙道,“你是来暗杀我的是不是?”
暗杀他还不够,还要暗杀他的子子孙孙。。。。。。。。。
叶柠涨红了脸,小声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谢聿礼瞥见她脸上那抹羞,不动声色地挑唇。
“你先出去。”
“那你自己能行吗?”
“不行怎么办?你帮我擦身体?”
谢聿礼眼底浮现一丝玩味,“被你服务倒是也不错。”
“你还是自己来吧。”
她发现谢聿礼的心态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他现在落到这种境地,竟还有心思捉弄她,真是老流氓一个。
叶柠扶着浴缸边缘从他身上离开,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淌水,她弯腰将裙子上的水拧干,然后离开了浴室。
她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件米色长裙换上。
长裙款式简单,布料柔软,掐出女人纤细腰身,交叉领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线条,一种介于清纯和妩媚之间的气质。
她刚换完衣服,浴室的门响,回头,男人已经裹了睡袍出来。
谢聿礼的脸还是有些红,叶柠问,“家里有退烧药吗?”
“没有,我从不吃那东西。”
谢聿礼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很少生病,就算生病基本休息一晚上就好,自然用不上吃药。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直接往床上一倒,沉哑地开口赶人,“你走吧,我现在情况特殊,跟我走得近对你没好处。”
叶柠站在原地不动,一会儿后,拿着外套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谢聿礼原本阖上的眼眸掀开一半,然后又缓缓合上,似乎完全不在意。
一个小时后,叶柠回来了,还买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