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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的铃铛,上面拴着一根红绳,我小心的用这根绳子把陈静捆了起来,用往她的身上贴了好几道镇尸符,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我才瞬间松了口气。
我用银针把剩下的关节缝补了下,随后深入陈静的天灵盖,一丝黑气顺着伤口弥漫开来,很快就消散在虚空中,就好像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陈静仍然是那副恬静的模样,很难想象她从前疯狂时到底是怎样的极端。
那个法医已经吓得滚到桌子底下,浑身颤抖不已,他的手臂小心地指着陈静,看着我们的目光,也没刚开始的轻蔑,张晓柔反而皱着眉头说了句。
“狗眼看人低。
”
刘警官也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估计已经心里盘算的,怎么给他穿小鞋了,不过这些事情我是一概不管,我看像刘警官,皱着眉头吩咐道:“去帮我买点东西。
”
我从夏家的书中找到了一种闻所未闻的秘术,还一直没有机会亲身实验,这事我也拿捏不准,我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我先让陈静盘腿坐在解剖台上,随后拿出匕首在她中指上划了一刀,又将我的血液滴在她的指尖,刘警官动作很迅速,不过两个小时,就把我要的所有东西都收集了过来。
十年以上的黑狗藏獒血,赤晴攻击的冠血,混合的童子童女的朱砂,甚至还有四十多年老木匠用的墨斗,这些东西单独找起来都不好得到,足以见证魔都警局的速度。
“天地无极,虚空幻影,千门万开,斩妖除魔!!”
我飞快地念出这一长段咒语,随后用手指沾写在我们的旁边画了一个阵,这个阵法是我从书上看来的,和图腾大差不差,可阵法这事确实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东西,我不敢掉以轻心,又在自己的中指上系了根红绳,才缓缓的阖上双眼。
这是一个早就失传的秘法,传闻和死去的人共入法阵,感受同一个炁的召唤,活人就能产生幻境,大约能够知道死者生前发生了什么,我闭上眼睛,神情紧张。
这和洞穴那个神秘的村子几乎是一样的道理,都是由炁的磁场构建的虚幻景象,我眼前一片黑暗,随后,米粒大的光亮在我眼前骤然出现。
“我怀孕了。
”
我的耳边响起一道慌张的女声,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我见到一个知青打扮的女孩,苦苦哀求拉着一个男生的衣袖,旁边的科技大学还是以前旧教学楼的模样,外表残破不堪……
奇怪?我看到我的不应该是陈静的生前吗?
“就算我求你了,看在咱们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你跟家人提提咱俩结婚吧,你不能这样!我一个未出嫁的黄花闺女,我要是去堕胎传出去了,我爹妈非要打死我不可!”
我眼前一阵水波纹在虚空之中蔓延,良久之后,画面骤然一转,一个懦弱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差异极大,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男人就是当初教学楼上的那个污骸,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竟然还在!
污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能下地狱,同样也不能轮回投胎转世,可谓是痛苦至极,等于说活生生的在这世上磋磨了这么久,按照校长说的时间线来推断,那个负心汉至少在这学校每日重复阴影二十年。
女孩看着心上人头也不回的背影,蹲在地上绝望的哭泣,她双眼空洞地站起身来,穿上了一身火红的嫁衣,看着女生宿舍窗户上的横梁,旁边的书桌上放着一根白凌。
我瞳孔猛然一缩,这不对!校长不是说这女人是跳楼自杀的吗?
只见这姑娘轻柔地擦干眼泪,却突然拿起一旁的剪刀把白凌剪成碎片,随后又嚎啕大哭了一场,看样子应该是想开了,不打算自尽而亡。
可……这女孩最后的确是跳楼自杀。
可在幻境中,这女孩明显坚韧了许多,她连夜收拾行囊,打算到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去,而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女孩连忙拿起镜子看着自己红肿的眼,用旁边的粉扑了扑遮盖。
“谁啊?”
“我!”
一道低沉的男声阴恻恻的从门板后响起,女孩将信将疑的开了门,只见一个身穿黑袍,只露着下颚的男子微笑的站在门外,另一只手背在后面。
“嘶……”
女孩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慌乱的说道:“你是谁?”
“向晚云,辛巳年,己亥日,阴时阴月阴日出生,正好恰逢中元鬼节,我说的没错吧?”男人低沉的笑了笑,猛然从背后抽出一把利刃,直接捅到了女人的胸口,这姑娘临死之前还惊恐地瞪大着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我作为旁观者所看到的一切,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窟,手脚冰凉不已,旁人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可我知道。
这种阴月阴时阴日出生的人,最容易招惹邪祟之类的东西,而且一般像这种人对于阴炁都比较敏感,可这种人如果作为器皿,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则大有益处!
况且这姑娘临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孩子,婴灵本就凶残,因为未成人型,他们的怨炁所以更为深厚,这种凶上加凶的手段,就算是一般的邪师也不敢轻易动用,生怕遭到因果报应。
而正在我思索着黑衣人的来历时,画面镜头一转,这黑袍者费尽心思地拖着她来到了天台,他勾起嘴角不屑的看着楼下,随后毫不留情的就把尸体踹了下去。
“怨恨吗!你应该怨!”他从容不迫的说道,声音中满是恶毒,就如翠满了毒的蛇一般,正在张狂的吐着蛇信子。
我在旁边看的可谓是目赤欲裂,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心上人辜负,断绝了寻死的念头,准备远走高飞,这需要莫大的勇气,可却被这莫须有的人活活断送了性命!这还真是!
我看到那个黑袍者迅速的回到楼下,用刀子轻轻的割下向晚云的一缕头发,放到一个瓷坛中,小心翼翼的密封了起来,不知道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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