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见过父亲左拥右抱,和几个年轻的陪酒小姐亲亲密密的样子。
只是这些令人恶心的所谓生意场上的事,她没想到居然会在一个她信任的人身上看见。
“我只是挺惊讶的,你不是从北欧留学回来的吗?”秦雅致偏过头,言不由衷。
“没想到你对国内这些人情往来还挺熟悉。”
陆北笑笑,“这都是必须要学的。”
“是吗?就连玩女人也是?”秦雅致还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冷笑了一声。
“我看你刚才和那几个小姑娘玩得还挺高兴。”她有些阴阳怪气,“陆院长很熟悉啊!”
陆北这才反应过来秦雅致是怎么回事,不由皱皱眉。
“怎么了?你吃醋了?”他半是试探半是开玩笑地问道,“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在意我。”
“当然没有!”
秦雅致慌忙地接过了他的话,就像是要掩饰住某些情绪一样。
“我只是不喜欢看见这样的景象。”
她随便撒了个谎,“父亲早年做生意就老是喝酒,我……不太喜欢……”
陆北眸光微闪,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秦雅致的话。
“那我以后谈生意的时候就和你说一声,你就不用和我一块出来了。”
他意有所指,“你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看。眼不见心不烦。”
秦雅致心中微涩,这时候却只能笑笑,“哦,知道你平安我就放心了。”
陆北也扭过头看了看她,也露出了一个安抚意味的笑。
“客气什么,咱们也是合作伙伴呀。”
陆北向来会蛊惑人心,“既然是伙伴,我当然不能让你不高兴。”
这就是摆明了告诉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到了哪一个程度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但显然陆北并不把那当做一回事——都是成年人了,肉体关系和感情本来就是两码事。
秦雅致目光暗了暗,低声应了一句。
“那确实是你应该做的。”
她强撑着心里的不适,笑着道,“咱们有共同的目标不是吗?”
蒋渊和秦欢……
她想要蒋家的这个男人,想要夺走秦欢的一切。
秦雅致紧紧拽住了自己的挎包,柔软的牛皮被她握得起了褶子。
秦欢就应该待在北欧自生自灭的!
她所有的一切本来就应该属于自己!
陆北的表情微变,又想起了今天秦欢和蒋渊牵在一起的手,声音沉了下来。
“是啊,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跑车缓缓地停在了红灯前头,陆北颇有些严肃地扭头看向秦雅致。
“秦雅致。”
“嗯?”秦雅致不明所以。
陆北语气坚定,“我之后会给你派更多上手术台的机会,如果你想要超过秦欢,就自己好好努力。”
秦雅致微微一愣,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但你也要知道。”陆北话锋一转,“陈小姐的事情是你运气好。”
“但下次,你可就不一定有这样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