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泊是实在没想到她会这般反应,不由得有些发愣。
等到他反应过来,这才露出了凶狠地表情。
“我允许你就这么离开了吗?”
他一把拽住秦雅致拾掇出来装行李的小箱子,神色紧绷。
秦雅致被拽了个踉跄,脸色也终于阴沉了下来。
“陈总,你这可就没道理了。”
秦雅致高高地昂着头,再不复平常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陈荣泊俨然一副失了控的的样子,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秦雅致,你得到我的允许了吗?”
“我同意要和你好聚好散了吗?”
也许真的是多年没有被人忤逆过,顺心日子过久了,陈荣泊在秦雅致主动提出分开之后显得格外愤怒。
秦雅致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跟着他的情绪走。
“我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我只是来通知你。”
她态度强硬,语气更是不卑不亢。
陈荣泊看她这幅样子更来气了,冷笑连连,“你个娼妇也敢跟我谈这种话?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们全家!”
秦雅致怒意升腾,目光里渐渐凝聚起了一丝狠辣。
“陈荣泊,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们的份上,你以为我会跟你这么久吗?”
她轻哼一声,“你别一直攥着我的那一个把柄不放,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陈荣泊也不是第一次对她说出这种话。
能做出挟恩图报的人,当然不会忘记把自己那一点点恩情拿出来反复咀嚼。
陈荣泊是着实喜欢秦雅致这个小丫头,年轻貌美不说还格外讨喜。
他这么多年逢场作戏,不知道见过多少个欢场女子,独独这个秦家的大家闺秀最令他沉醉。
若非是当初使了点小计量,他也没法把这朵带刺的玫瑰摘下来。
只是还没等他多收藏一段时间,秦雅致便要走了?
这怎么能忍?
陈荣泊定了定神,目光里多几分凶狠。
“秦雅致你别逼我。”
软的不吃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陈荣泊冷笑一声,“你真以为你家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吗?”
“你什么意思!“秦雅致眉头微微皱起。
“哼,上次的事情是压下来了不假,但是你可别忘了,那些制假售假的证据之类的,说不定还没有销毁呢。“
秦雅致瞥了他一眼,似乎并没有因此害怕。
陈荣泊愣=一愣,随即又继续道。
“我要是你,就好好地待在我身边,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他不屑地笑了一声,“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出了什么事我难道没有帮你吗?”
“陈总不必多说,我已经决定好了。”
秦雅致咬死没有松口。
陈荣泊的脸色果然是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了。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刚才我说的话,可不是说说玩玩的。”
陈荣泊用和鹰隼一样的眼睛凶狠地盯着秦雅致。
“如果你想走,可以,但是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