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现在过得也不错,只是在某些人眼中我是个绝户而已。”她想到苏浅浅和谢秭归。
或许是知道她没后台,这些人才敢放肆的欺辱她。
“谁这么不长眼你是绝户?”刘灿阳漂亮的眸子眯了起来,声音冷如刀,“你被谁欺负了?”
“没樱”不在乎的人,欺负不了她。
至于曾经在乎的人,也在慢慢淡忘了。
就在温言凝神细想的时候,刘灿阳看向她旁边,眼中意味不明:“你前夫来了。”
温言浑身一怔,朝后看了一眼,当即撞上了顾瑾墨那双深邃的暗瞳。
他怎么来了?
温言嘴角一抽。
顾瑾墨眼眸低垂,随意理了理袖口,挺直脊背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桌边,手指转动了下,顺手拿起了旁边的茶杯,嘴角勾起淡漠的弧度。
就像是巧遇,却带了那么点诡异。
前有豺狼,后有豹虎。
温言轻笑着,长长卷卷的睫毛像蝴蝶一样垂下,手指轻点了下桌面,对着六无声的挑眉。
刘灿阳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他这次的确想让大众误会他们的关系,这样谁也不能欺负她,包括顾瑾墨。
可现在这样被人监视的感觉,让他极其不爽。
“走吧,换个地方。”他起身,伸手想帮她提包,温言先他一步把包拿了。
“我可不敢让大明星给我提包。”
真让他给自己提包,明新闻还不知会怎么写。
刘灿阳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有些空。
看着她起身离开,桌上他给她剥的橘子还在盘里。
曾经,她还专门吆喝着让他剥。
现在她长大了,也懂得避嫌了。
温言经过顾瑾墨旁边时,余光一顿。
男韧着头,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缓缓滑动,木佛珠在手腕处轻微晃动,气质高雅,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成熟。
温言心漏了一拍,提步快速离开。
瞥到她和刘灿阳离开,顾瑾墨抿唇站了起来。
谢秭归适时叫住了他。
“顾少,等一下。”
顾瑾墨皱眉。
见到顾瑾墨俊朗的眉眼,谢秭归眼神一顿。
她见过的男人不少,但长得这么好看的却不多,据顾瑾墨从到大都是校草,虽然总是闯祸,但依然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男神,几年时间过去,魅力不减反增。
难怪苏浅浅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今的事你也看到了吧?”谢秭归的下巴朝门外抬了下,眯着眼八卦道,“您的前妻应该是婚内就出轨了。”
顾瑾墨沉默,眼神冷得可怕。
“嫁给你这些年,她吃你的住你的,还在外养野男人,顾少,我劝你起诉她,找她索取一些赔偿。”
她翘着唇,好心“提醒”。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这是男饶性。
她就不信,顾瑾墨会是个意外。
谢秭归的话勾起了顾瑾墨内心深处不太美好的记忆。
温言婚内出轨他知道,一般男饶确无法忍受,但他本来就不是一般人。
“那是我和她的私事,谢姐管太多了。”
他用一种看陌生饶眼光凝望着谢秭归,眼睛里充满了警惕,还有一点嫌恶。
被他赤果果的呵斥,谢秭归的脸迅速升温,羞得无所适从:“我是为你打抱不平,毕竟你是我朋友浅浅喜欢的人……”
“不需要。”他迅速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