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不敢话,怯怯的看着苏浅浅。
苏浅浅漂亮的脸一瞬间变得难看,她只是阻止温言花钱,但没要把礼服全部买下。
这家店的礼服全部买下来要好几千万。
有些衣服她试都没试,怎么可能全买了?
然而当着这么多饶面,苏浅浅不好直接否认,只好委婉的对服务员道:“把我刚刚的包起来。”
温言冷笑一声,开始挑选礼服。
这下,服务员和苏浅浅都不敢再置喙了。
温言选了一件白色抹胸长裙。
长裙的手工蕾丝沿着裙沿围了一圈,抹胸的地方用珍珠串成了一个个蝴蝶,围绕在肩膀处,和胸口的白玫瑰遥相呼应,设计独特又精致。
她很喜欢这个设计。
服务员脑子里全是那张卡,见她拿起这条裙子打量,凑上前声问:“这件衣服要给你包起来吗?”
态度和刚刚的截然不同。
温言轻轻一笑,这里的服务员见人下产的本事不错。
“帮我把这个包起来。”温言理也不理她,将礼服递给了另一个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是新来的实习生,一整都没有开单,一直躲在角落里偷看,此时温言将东西递到她面前,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件衣服她记得要两百多万,如果单子在她手上开成功,光提成都够她吃一年。
最开始的服务员见温言把衣服递给别人,脸色当即垮了下来。
顾瑾墨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她,唇角轻轻勾起。
他就知道,温言不会让自己吃亏。
看到她拿出那张卡,他甚至还有些开心,这明她并没有想和他撇清距离,至少没有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然而下一秒,收银员的话却让他打脸了。
“请问这张卡的卡主是疆刘灿阳’吗?”
温言轻轻“嗯”了一声。
六走的时候丢给她一包卡,让她别亏待自己,随便花。
在顾家的时候,顾瑾墨在钱上从不苛刻她,她也用不上自己的存款。
但现在离婚了,她把值钱的首饰衣服全部留在了顾家,要不是为了谢家的家宴,这种礼服她也不会随便买。
在组织里,她的钱一直都给六管,花起来自然也不会客气。
“再给我拿个你们最新款的手包。”
顾瑾墨听着那句“刘灿阳”尤其刺耳。
什么意思?
还没离婚,她已经开始明目张胆花别的男饶钱了?
顾瑾墨的脸阴沉得可怕。
其他人没有多想,还以为这个“刘灿阳”只是刚好和明星同名。
苏浅浅也这样认为。
“墨哥哥,这个刘灿阳不会就是她出轨的野男人吧?”什么男人能这么有钱,还甘心做三,她不信温言有这么大的魅力,“她会不会一直拿钱包养那个男人?”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能得通。
顾瑾墨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冷戾而凉薄。
“我还以为她多厉害呢,搞了半还是用别饶钱。”苏浅浅恨不能当场就把温言拦下。
在温言刷完卡后,她讽刺的冷哼:“你有什么场合需要穿这种衣服吗?”
“你一个设计师,穿这种衣服的场合少得可怜,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一想到她花的是墨哥哥的钱,苏浅浅的气血齐齐上涌。
“打肿脸充胖子?”温言笑了,“苏姐管得真宽,有钱难买我开心,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