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平时脸皮厚了点,但是还真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啊。
偏偏她煎熬不已,不知所措时,上衣已经不翼而飞了,不知是不是环境的影响,还是男人真的都爱这种变态的刺激,池白墨这混蛋明显比平时兴奋。
灼热的体温和气息,强势的禁锢和撩拨,简直要弄疯人。
“你……你个王八蛋!变态,神经病!”
感觉备受羞辱和折磨的柳白鹭压着嗓子,哭骂,声音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可怜娇弱。
池白墨抬起头,摸了下女人偏开的脸,摸到了几滴湿润。
他啧了声,碾了下指尖的潮湿,凑过去,轻缓的吻去女人眼尾晶莹,接着不觉闷笑了声。
“笨蛋吗?骗你的,这也信?”
柳白鹭,“?!”
那边,病房里。
在温暖暖表示相信封励宴后,两人间却又是良久的沉默。
直到封励宴顶不住嗓间的干痒,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温暖暖忙起身,快速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又拿遥控操控着将床头调好角度,让他靠坐着。
“快喝水!”
男人一手受了伤,另一只手又扎着针,温暖暖自然而然的将水杯送到了封励宴的唇边。
封励宴却掀眸看她,半响没动作,那眼神直勾勾的让温暖暖莫名心虚又心慌,她低下头,错开了他的视线。
她手都有点酸了的时候,封励宴总算是低下头,就着她的手,喝起了水。
她目光这才重新看向他,她尽量按他喝水的节奏调整水杯,可到底还是从男人唇角溢出一点水,顺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滚到脖颈,往衣领中隐没不见。
温暖暖忙抽了张纸巾,下意识的去帮他擦拭。
指尖下,纵使隔着包裹的纱布,也感受到男人的喉结因她的动作停滞了下,接着狠狠滚动了下。
凝滞的氛围,莫名暧昧不自在。
温暖暖像被扎了般,飞快缩回了手,“好点了吧,还喝吗?”
不等封励宴回答,她就将水杯放了回去,接着坐回了床边儿的椅子上。
封励宴盯着她,将她的局促看在眼中,倒真相信,她是真正选择相信他,清醒了过来。
他神情稍缓,默了下才道。
“有一点你说的不错,卓一沣和封家的关系千丝万缕,不管他背后是谁,都和封家脱不开关系。”
温暖暖闻言抬起眼眸。
“你是怀疑?”
“封家人丁不丰,虽然旁系人不少,但是早在我父亲年轻时,封家已经遭遇了一场风波洗礼,清理过一次门户,到我接手封氏,旁系分支的利益在封氏内部已经分割的清清楚楚。
所以,卓一沣大概率就只和我们家有关系,我姑姑多年不在国内,剩下的就那么几个人,封琳琳不用想。
爷爷,你大概也不做考虑,若是你现在当真相信了我,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黄茹月。
封励宴没说出来,但是他和温暖暖都清楚。
其实,温暖暖之前也是怀疑过黄茹月的,但是她却还记得,卓一沣当年只听令封励宴一人,黄茹月根本就使唤不动他。
甚至,卓一沣的太太还是因为得罪了黄茹月,才会带着孩子早早出国的。
有几次卓一沣到老宅帮封励宴拿东西,正好碰上黄茹月,两人还发生过争执,因为温暖暖当时看到黄茹月被气的不轻,还偷偷乐过,因此印象挺深刻的。
可现在想来,也未必不是黄茹月和卓一沣在演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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