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光好奇,“该不会是吓死的吧?”
还真有可能,想想是挺吓人。一口口都不致命,恐怖游轮循环着来,这不是折磨么?
小白好歹也是个猛兽,为什么会这么个风格?费解。
现在这情况就勉强算它学会打猎了吧,反正今天不想再看第二遍了。
小白没有滚哥个子高,把羊拖回来还挺费劲,熊昭昭本着鼓励原则勉励了几句,摸了摸它的头毛。
这货得意了,脑袋昂高高的看了它老父亲一眼,大白懒得理它,只关心地上的两只肥羊,今天可以改善伙食了是吧?本大王可以蹭到吧?这废材崽没有拖累老父亲吧?
熊昭昭趁着只有自己在家,把羊扔后院,并找来了杀猪匠。
一只羊的死法实在奇怪,绕着脖子一圈牙印,这是什么东西咬的?杀猪匠看了看旁边监督他扒皮的大白,有点慌,这是虐杀吧?咋咬这么多口!
熊昭昭很嫌弃,那只满是牙印的羊脖分给罪魁祸首的老父亲吃了,大白完全不嫌弃,吃得喷香。
等大林子和大棋在渔场绕一圈回来,厨房已经炖上羊肉汤了。
尧光境出品不用复杂的烹制,保持原汁原味就是顶级食材。她用羊大骨炖了一锅羊肉汤,烤了整只羊的羊排。
羊排烤熟撒上点调味料,再回烤五分钟,一拉开大烤箱大的门,连最懒的巧克力都围了过来,味道太霸道了。
三个人一屋子兽,整整两只羊就剩一条腿和两张皮了,还是熊昭昭强行留下来的。
吃破产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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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熊昭昭带着大林子和大棋提前半小时到了码头,对了,还有滚哥。
大林子非要带着,滚哥关键时刻武力值让人放心得很,万一动手最好不要让他姐亲自来,他抱着这想法就对自己很不自信,所以怎么想还是带着滚哥好,就是甩掉小白很是费了不少事。
果然提前半小时的潜规则是真的,等他们到了熊三爷就说人齐了。
只是这人是不是有点多了?
“三爷,这些人都去?”一码头的青壮。
“对啊,我寻思多带点人去放心,毕竟要去人家村子里。”熊三爷在宗族风盛行的农村住了大半辈子,最是知道一个村里不管平时关系怎样,真有事却都会站出来,他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你跟我说的是接人回家乡养老,现在这阵势是像去寻仇啊,三爷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知道啥我不知道的?”
“你叔爷那继子不是善茬,以防万一吧。”熊三爷真怕人少了吃亏,那电话真是不太寻常。
那也用不着这一码头的人啊,法治社会这种群体事件还是少整吧,她这都带打手了来着。目光扫到小白杨似的弟弟和徒弟,威风凛凛的滚哥……算了,它正在冲码头的一只吉娃娃瞪眼睛较劲。
熊昭昭以人太多为由解散了一大半,怕老爷子还有家当要搬留了几个年轻人,再加上和熊三爷和她们三个就够了。
刘支书她都给劝回去了,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姓熊的跑一趟得了。
大林子都没去过这什么瓦树店,还得定位,熊三爷自告奋勇坐旁边给他指路,说是自己比导航更熟悉崇海下面的小渔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