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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她没有考驾照,除了没时间学和没必要学,其实还有一个她藏在心底的很小的一个原因,就是父母当年的车祸。
算不上对开车有阴影,就是无形中造成她对自己开车这件事的懈怠,总能给自己找各种各样不考驾照的理由。
如今给生活和工作带来越来越多的不便利,她才慢吞吞地报考驾校。
倘若陆闯也因为车祸发生意外,怕是自己真得有阴影了。
从猜测车祸就是他所谓的计划开始,乔以笙就无比愤怒。
“我说了我没事。”陆闯按住她的后脑勺。
乔以笙想打他。
她也确实抬手往他身上捶了两下。
陆闯先是闷不吭声,顷刻,他充满兴味地开口:“乔以笙,动静再闹大些,会吵醒mia。”
非但没有缓和气氛,反倒令乔以笙火气更盛:“吵醒就吵醒!让mia评评理做错事的究竟是谁!你究竟有没有意识到严重性?!”
“对不起。”陆闯进跟在她话的尾音讲出这三个字。m。
乔以笙泪如雨下:“混蛋!混蛋!混蛋!”
陆闯搂着她静静等她哭完,就说:“我得走了。”
这么快?乔以笙抓起他的衣服擦了擦眼泪:“你还没跟我细说。”
陆闯斜挑唇:“我现在对外是个车祸重伤的人,医院里陆家有人轮流值班,好不容易找着空溜出来一趟,你想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乔以笙冷哂:“这算什么狗屁计划?你现在就是残疾了,聂婧溪不还是坚决要嫁给你。”
陆闯成竹在胸:“等着看吧,聂家会劝她的,陆家那些一直不希望她嫁给我的人也让聂婧溪变成个笑话。”
虽然恋恋不舍,心中也有很多疑问没得到解答,但乔以笙确实也不希望他白白“车祸”,放他走之前只在问他一个问题:“你这个重伤者的手机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通讯?”
联系不到他,她很没有安全感。
陆闯说:“我现在还在‘昏迷’,明天能‘清醒’。”
乔以笙深深嗅了嗅他比平时浓一丢丢的雪松味,提醒他:“一个躺在床上的重伤者是不该有香水味的,你回去记得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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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陆闯安抚住跟着他的圈圈,从大门走出去,上了门口的车。
驾驶座里的人启动车子,喊着后座里的另一人:“大炮,看看boss的伤口。”
“要你提醒?”被称之为大炮的男人已经伸手去解陆闯的衣服,见血竟然从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绷带里渗出少许,大炮震惊,“哥,你只上去这么一会儿就和嫂子‘打架’了?”
“少点废话。”陆闯深拧眉。
驾驶座里的男人说:“这还看不出来?肯定是boss没告诉嫂子他受伤了,嫂子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下手就没个轻重。”
大炮向来有些慢半拍,现在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进门前要我包严实点,还特地喷香水,我以为闯哥老臭美了,无论何时见嫂子都得让自己香喷喷的。原来是害怕被嫂子闻出来——”
“你们不讲话没人会把你们当哑巴。”陆闯的视线转向车窗外浓重的黑夜,问,“老豆的葬礼安排的怎样了?”
大炮闭了嘴,放弃了活跃气氛的行为。
驾驶座里的男人边平稳地开着车边回答:“挺好的,给老豆安排了好几辆他生前最喜欢的限量版‘豪车’,明天会一起烧给他。兄弟几个抽得出空的都会送他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