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眼睫抬高了点,温声道:“行添哥,你让冉总进来。”
“哎,太好了!”卢行添一拍大腿,立刻退了出去。
“和我无关,”傅司九冷腔冷调,“我没见过她。”
“。。。。。。”冯芜觑他,“没说和你有关。”
傅司九:“你刚才说了。”
“我错了,”冯芜认错认得丝滑,“简直错的太离谱了!”
“。。。。。。”
一点、都不、爽!!
冉月的父亲冉洲是位五十多岁的儒商,妻子生下这个女儿后便难产去世,这些年,他一个人把女儿养大,若非逼不得已,总不会跑来这边跟傅司九找女儿。
冉洲略微拘谨,似乎是觉得这种行为不大好,却不得不如此:“我也是没办法了,月月两天联系不上了,自从上次在展会。。。”
说到这,他窘迫地看了眼冯芜:“回到家后郁郁寡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想着过段时间总会好的。”
冯芜听的认真,她无意为难一位父亲:“您找来这儿,是冉月出门时有交待吗?”
“。。。。。。”冉洲顿了下,“她说,寒假想去加拿大滑雪,要出去看下装备,我见她难得有心情,便同意了,可昨天出门后,就没再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而他会来找傅司九,自然因为冉月说的“看下滑雪装备”。
若论知名,帕顿的滑雪装备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身边亲近的人我都问过了,”冉洲说,“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我怕她又抽疯,突然跑来找傅总。。。”
言下之意,他怀疑冉月留傅司九这儿了。
这话不雅,一个女生留男人这边过夜,能发生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冉洲自己知道,问的磕磕绊绊。
“冉小姐没来过,”冯芜理解他的心情,温声,“这几天,我跟傅司九基本都在一起,并未见过冉小姐的影子。”
托伍全的福,她守傅司九守得严。
冉洲大约急昏头了,最后一丝希望破灭,脱口问:“那你不在的时候。。。”
话未讲完,卢行添重重咳了下,提醒他别说错了话。
这把傅司九想成什么人了,难道他还会趁着冯芜不在,将冉月藏起来?
冯芜往对面觑,某个男人皮笑肉不笑地回望她,似乎在质问她将人放进来就是为了污蔑自己吗?
“冉总,”冯芜别开眼,心虚,“我不是因为他是我男朋友才帮他讲话,就。。。他不会拐别人家女儿的,您知道柳下惠吗,就他——”
一片死寂中。
冯芜默默吐了五个字:“当代柳下惠。”
傅司九:“。。。。。。”
卢行添满眼震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上下打量他,似乎在探询他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傅司九脸色铁青,咬肌鼓着:“看、你、妈!”
“。。。。。。”卢行添撇撇嘴,“看我妹。”
这个“妹”,指的不是冯芜。
觉得话题偏了,冯芜迅速道:“冉总,要不,让傅司九帮您调下帕顿门店的监控,咱们先看看冉小姐有没有去过门店。”
冉洲立刻点头,感激涕零。
“那个,”想了想,冯芜弱弱补了句,“就他。。。傅司九这一块的人品还挺好的,就算他跟冉小姐两情相悦,就算留她住宿,也会提醒她跟您说一声的,我用人格跟您担保。”
傅司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