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磨得没办法,冯芜答应洗完澡就上来陪他看电影。
约摸过了半小时,傅司九盘腿坐在沙发,对着手机敲字:【洗好没,电影都找好了。】
等了几分钟,冯芜回他:【晚安。】
开玩笑。
她现在哪敢上去。
怕上去就下不来了。傅司九:“。。。。。。”
很好。
他又又一次上当受骗。
正想方设法哄她时,门铃响了。
欢喜下意识露出两分,不过短促一秒,那丝愉悦急急刹停。
会按门铃的,指定不是冯芜。
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个点登门,傅司九踩着阴沉的步子,从可视门铃里扫了眼。
发现来人,他倏地勾唇,仿佛有了什么坏主意似的,不仅没发火,反而格外大方地开了门。
“我跟你说!”一看见他,卢行添开始倒苦水,“我指定不是我爸亲生的,跟他借笔钱都不借!他就我一个儿子,以后不还是我的!”
傅司九意味不明地掠了他一眼,掉头往内走。
冷气不够凉,卢行添怕热,边抱怨边抬手把室温调低。
下一秒,傅司九驻足,虚眯了下长眸,不咸不淡道:“给老子调回来。”
“干嘛,”卢行添不乐意,“你在养生?空调都开始28了?”
傅司九淡定地吐了句:“我家阿芜怕冷。”
“。。。。。。”卢行添迅速扫视屋内,“芜妹在?和好了?原谅你了?你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恶心事才让她原谅的你?”
傅司九不搭理他的嫉妒,散漫地坐回沙发,当着他面,敲了个电话出去。
接通后,他懒洋洋地吩咐:“上楼,你行添哥出事了,给他拿个主意。”
卢行添:“。。。。。。”
他出个屁事!
他就来倒倒苦水!
傅司九也刚洗完澡,穿了身短袖睡衣,长手长腿,倒是帅的人神共愤。
卢行添真不服气:“臭皮囊会老,我这有趣的灵魂凭什么没人发现!”
傅司九眼皮子掀高,由上而下打量他,轻轻嗤笑。
十分傲慢。
“。。。。。。”卢行添默了默,自己扯了把椅子坐他对面,“难怪芜妹老阴阳阿辞家的狗,还说咱几个是一个气泵打出来的,就你刚才这个眼神,你知道吧,跟那狗。。。一模一样!”
傅司九:“。。。。。。”
“兄弟,”卢行添好心好意,“狗都改了,你也。。。”
说到这,一只抱枕狠狠砸了过来。
卢行添眼疾手快地接住,不怕死地吐了三个字:“改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