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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可能性越大。
然而迅速遭到陆闯的否认——他摸摸下巴,做若有所思状,随即他点点头:“不错,我下次可以试试。乔以笙,你小诡计挺多的。”
“……”乔以笙忍不住再送他一个白眼。
他既然没有好好和她聊的态度,她也懒得浪费时间了,转回去说:“你别对周固太过分了。他只是正常地和我尝试成为男女朋友,光明磊落得很,没得罪你什么。你自己因为对我的觊觎之心,一直背后使绊子。你不觉得对比之下,你活脱脱像个耍阴招的小人?”
陆闯幽沉的眸子闪烁危险的锋芒,原本靠在窗边抽烟的他踱步回她的面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袒护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害他。”
新鲜的烟草味伴着他呼出的气喷到她的脸上,乔以笙差点被呛到,不适应地撇开脸轻咳两声。
转回来时,她的脸上端持讥诮的表情,还是将他对她使用过的句式奉还:“这就算袒护了?陆闯,你是从来没被人袒护过,才薅着我一个人妄想?”
才怪吧,他堂堂陆家大少爷,走到哪儿别人不是簇拥着他、给他享受特权,说“袒护”两个词他享受得都烂成习以为常了还差不多。
陆闯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一时间沉默不语。
“……”什么鬼?他这又什么表情?乔以笙不由回顾自己的话。
然而仿佛只是她的错觉,眨眼间陆闯的嘴角便勾出哂意:“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再鹦鹉学舌?”m。
乔以笙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后退远离他,心道最近她开启和他的战斗模式之后,没少鹦鹉学舌,他却现在才重新拎出曾经的警告,她相当怀疑他是被她怼住了,没有其他话可以说。
陆闯转回去窗口继续抽烟,用他裹满纱布的后背对着她。
暂时解除危机的乔以笙撤离手,心平静气地说:“陆闯,讲真的,别再为难周固了。我和他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他唯一想向你讨个道歉的举动都阴差阳错地间接帮助了你,你更没有再针对他的必要了。”
陆闯只用后背回应她:“你可以闭嘴了。”
乔以笙便默认他这是同意的意思,不打扰他的烟民生活,径自走去书桌前画图,远离二手烟的侵害。
但落座电脑前之后,乔以笙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还是黏在他的背影上。
由于后背有伤,陆闯的上半身是赤着的,她帮忙缠绕的纱布和绷带虽然杂乱无章,但反而给他添了更勾人的禁忌的味道。
他的下半身穿着的牛仔裤没有皮带,裤头有些松垮地挂在他线条性感的腰腹间,隐约露出一小截他的黑色内裤,又显得情涩。
窗外夜色的映衬下,他仿佛成为一幅构图很完美的画。
既然是一幅画,自然应当得到记录。
乔以笙的画本里也很久没有出现建筑以外的东西了,陆闯今晚勾起了她绘勒人物的念头。
她迅速抓起手边的画本和画笔。
陆闯不知为何抽完烟了也继续站在窗边不动,倒给予了她足够多的时间。
待陆闯转回身来时,乔以笙堪堪把基础线条悉数勾出来了,她迅速合上画本,若无其事地动动鼠标,佯装自己在工作。
陆闯不冷不热地瞥她一眼,没说什么。
但……默默地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进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