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
我觉得母亲这是过虑了,依我姐姐的才华,配谁不是绰绰有余,也不看看是谁家孩子,是不是
几句话,把乔王爷吹得心花怒放。她心里是高兴的,不过见了乔逸如那个得意的样子,又怎能让孩子猜中自己的心思
她板着脸道:少贫!
不过转念乔逸如就改口,不过,很不幸,我姐似乎对这些大家闺秀没什么兴趣。
乔王爷道:哦看上谁了。
这事,您知道了,可不要怪她,毕竟爱情来了,谁挡得住,是不是上次,我偶然碰见姐姐与一位姑娘举止亲密,不过一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她是某家的丫头。
乔王爷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像下一刻就要倒过去。
一口气怎么也不能喘上来,眼睛瞪得跟田螺似的。
乔逸如赶紧上前,替她在后背顺顺气。
母亲,我早跟您说了,要有心理准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姐姐不想当继承人,我不是还有两个妹妹,让她们找个女婿上门也是一样的。不要难过了啊!
乔逸如是百般安慰乔王爷,不过她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也被乔王爷看在眼里。
她十分痛心,不是痛心乔逸如这个鬼样子,而是痛心这个鬼样子跟她一样。
为何最像自己的人,偏偏是无妄之体(z)。
这种无法栽培后代的怨气,乔王爷就一股脑儿的撒在了乔逸如的身上。
因为不好怨自己,就只好怨孩子。
你给我滚!少在我面前假惺惺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乔逸如举起手来,大呼冤枉。
母亲,您怎么能这样想我好!我走,我马上就走!
乔逸如巴不得这一声,在乔王爷反悔之前,跑出门,骑上白马,撒欢而去。
乔王爷跌足道:这个小混蛋,还有半个月,我看你能!要是不能有好的思想武器,就把你逐出家门,不要回来了。
她气得冲地面‘哼’了一声,要去找长女谈一谈。
恋爱之事,非同小可。
一个有前途的年轻人,怎么能找个使女。
逸修不是糊涂的人,断然不会如此忤逆我的。
乔王爷自我安慰着。
赶紧去找长女问问,不然她这晚上的觉都别睡了。
走到乔逸修的房间,乔王爷故意咳嗽几声,这才进门。
逸修,打包袱,要走了
母亲,我准备一下,假期快结束了。
这次选拔赛,有信心不
谈不上,尽力而为。不过比我优秀的,应该没有吧!
乔逸修的‘凡尔赛’,突然让乔王爷就像噎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