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我刚才打听过了,乔逸如去过征婚集了,后来乔府跟这边就被御林军给围起来了,到没听见什么别的消息。仵作那边,我也派人问了,没什么进展,人都死了。
嗯嗯。赵惩晓得自己做事精细,如此,林云鹿是怀疑上他了,这到无所谓,抓人是要讲证据的。还有别的情况吗
陛下好像去了乔府,要为乔家办丧事。主子,饿了没今早包了不少水饺,尝尝
好。
印老板出去招呼厨房的人做一盘水饺来。
赵惩洗漱了一番,也下了楼。
一楼空空荡荡,不见人来,门口御林军守着。
不一会儿跑堂的端来一盘水饺,一个个饱满可爱,印老板端了一碟醋,几盘小菜,还有一碗辣椒酱,上面还漂着白乎乎,可可爱爱的芝麻粒。
赵惩夹了一个,放在醋里一蘸,吃了一口,露出里面白嫩的猪肉馅来。
好吃。
他两口一个,吃的痛快,不一会儿,盘也见了底。
吃饱之后,让印老板派人盯住乔府,有什么事,直接来报。
他心道:我现在嫌疑最大,陛下怀疑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或者说,他十分笃定自己行事天衣无缝。
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再一天。突然这天早上,赵惩刚吃饱早点,油条让他感到腻味,正要漱口。
外面就来了一群人,乌压压的,让门外的光线被遮挡了一下。
林云鹿道:幸会了,赵老板。
赵惩笑道:请教您是
孟彩虹道:大胆狂徒,敢胡乱说话,这是陛下。
赵惩道:原来如此,陛下如此娇艳,一见之下,倾心不已。
林云鹿才没有时间跟他嚼舌头,她今天是带着证据过来的。
这三天之所以没有动静,就是为了寻找证据。
证人就夹在队伍中间,也一起过来了。
林云鹿坐了下来,想必赵公子,知道孤为何前来吧
陛下不说,赵某怎么知道。
好,孤就直言了,你前几天夜里带着人烧毁了征婚集,还杀了乔府的人。
陛下,不论我是哪国人,杀人之罪,可不是小罪,您可不能凭着莫须有的罪名定我的罪,我承认,我之前跟乔老板是有点小过节,不过我还没有小气到为了一点小事,就杀人的地步,您可不要把我看的太厉害,我胆子很小的。
赵惩的话,就跟狡辩没有什么不同,而且他的神色之间,带着一股淡淡的喜悦,好像这次自己赢定了似的,很是得意。
带证人。
两位证人从队伍里出来,林云鹿道:一位是卖硫磺的刘老板,一位是卖铜油的牛老板,你们两位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大家心服口服。
刘老板道:前三天的下午,有个高大的男子来我铺子买了两斤硫磺,我看他买了这许多,还以为是哪家的猎户,还是附近有蛇鼠因此多问了几句,因此对那人还是比较有印象的。
牛老板也是这样说:高大的男子,总是会让人多看两眼,客人出手阔绰,是个大主顾,因此我想着,要是能留下地址,到时候可以上门问候两声,毕竟大户人家认识的,也都是富有的人家,那我以后的生意,也好推销一点。
牛老板还把自己的账簿拿了出来,上面清楚的记载着时间,何人,买了多少斤铜油。
林云鹿道:赵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说是不是把你的人都叫出来,我们指证一下。
赵惩道:这人来人往的,记错总是有的。
两位老板整天守着铺子,哪有时间去记错,何况购买量还如此大,又是男子,她们应该印象深刻才是,你这样推辞,孤就有理由怀疑,是否……
好,也好。赵惩让手下都出来,他满不在乎道:就让人家看看,看看我们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牛老板很快认出其中一位,不过那名男子说自己当天什么时间在买纸烛,因为有同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