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那个牛犊子,使刀的时候横劈直砍,蛮劲十足,章法有度。
望春不得不全力应付,两人过了几十招之后,望春见还是自己一个人,喊道:大家在哪不要在旁边看热闹,并肩子上,错过了这个机会,下个机会就难了。
她在召唤同伴,单打独斗,开什么玩笑,死伤很重的。
一白见她喊人,也提高了警惕。
可是等了一会儿,不见半个人来,露出大白牙笑道:嘿嘿,你的同伴看到我怕了,躲在那不出了。
望春心里暗暗叫苦,她一边跟一白打个不停,还要分心观察乔逸如,怕她突然袭击。
真是难为死人了。
一百多招之后,一白的刀法乱了,气息也乱了,虽然经过战场的锤炼,但持久度还是不够。
望春一见破绽出去,立马补刀。
‘嗤’的一声,一白的手臂上被划开一道口子,许多棉花飞了出来。
手臂没有受伤,不过棉袄被划破了。
她嘿嘿一乐,没伤到我,幸好我穿的多。她很光荣。
乔逸如无语。
她不是不帮一白,是怕帮的太早,伤了一白的面子,这些天,一白恼她进步了。
啊!一白惨叫一声,一脚被望春踢飞了,望春正要上去补刀,一白一个驴打滚,翻身而起,用刀格挡住,看向乔逸如,老乔,出手啊,傻站在那边干什么,想借刀杀人
乔逸如微笑道:刚走了会儿神,什么事
……混蛋!没看见我很狼狈吗这个杀手很强的。
望春没有那种刀霸的气势,可是人家的功夫在于绵长,慢慢的耗你。
这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一白还年轻,脾气是急的,恨不得立刻战胜望春,可越是如此,越是打不过。
这是一个老手,一个久经死亡却能活下来的人,她还没有亮出自己的思想武器。
一白不敢大意。
乔逸如道:好。她出手了。
望春看了一眼,退后一步,扔下一枚烟雾弹,人就在原地消失了。
待烟雾散去,一白骂娘,她怕你!
乔逸如道:不知道。
乔逸如越是表现的不大在乎,一白就骂的越凶。
什么意思她看不起我,只配打我,不配打你这就是看不起我!
一白气极了,她又饿又渴,水喝不得,不知道里面下没下毒,饼子也不敢吃。
气的她,将桌上的牛肉饼摔的满地都是。
乔逸如替她收拾了一下,别烦了,她们追大部队去了,我们也快去吧!
两人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乔逸如扔过水袋,喝一点,刚才出了一身汗。
一白接住,喝了几口,好受多了。
早知道你会藏私。
乔逸如轻笑,出门在外,总要以防万一,所以我多带了几个水袋,多带了几块牛肉干,你要吃吗
一白咬牙道:要!
好,还有力气说话,看来人没事。
两人一走,望春才出现,目送两人离去,她松了一口气。
做饼子做了半天,人也累了,也渴了,她去弄点吃的,其他人很混蛋,将难缠的乔逸如交给她,半路却跑了。
争功劳,哼,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
她从屋里拿了牛肉饼过来,喝着茶水,一切都刚刚好。
刚吃了没两口,就觉得有点不对,怎么人昏昏沉沉,莫非……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