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说的自然是跟着孙华贵一起去的那些保镖打手。
“哼!保护主子不力,他们本就该死,老子没有把他们丢到江里喂鱼,已经是大发慈悲,是死是活就看他们自己造化。。。。。。…”
“是!二爷。”
叫小五的青年转过身,眼神中透着一丝唏嘘,更有一丝无奈,混他们这一行的一旦入了魔窟,想要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他不知道哪一天,自己的下场也是不是和这些人一样?甚至更惨。。。。。。…
而边上的几人更是不敢言语,都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孙华贵才成了这个样子,要不是几家都有些亲戚关系,他们几个不死也得掉层皮,如今也只好任由这位二爷摔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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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波,你是说华贵被人废了?对方和黔北那帮人有关系?”
“是的武少,在南明区金融大街一家西餐厅里,被一个叫林峰的少年废了,正是三日前打伤刀疤飞的那个少年,贵少爷双目失明,以后也不能人道,样子惨不忍睹。”
张波说起来都有些心惊胆颤,双腿不自觉的夹了一下,虽然他没有亲眼看见孙华贵的样子,可是双眼和下体都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光是想想就觉得瘆人。
“原以为那帮人只是小打小闹,看来还真是猛龙过江啊,先是踩了陈发贵,我以为他们只是来筑城分一杯羹,所以才挑了实力最弱的陈发贵下手,现在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陈法贵是我的人,对方可能已经知道,这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是冲着我孙家来的,胃口倒是不小,一个南明区还不够,还想要吃下我这云崖区?
就算华贵再不争气,他也是二叔的儿子,动了我孙家的人,呵呵。。。。。。…”
“那我们。。。。。。…”
“陈发贵手底下三大金刚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吗?”
不等张波把话说完,孙华武便问他。
“没有。”
“筑城就这么大,那可是三千人马,雁过还留声儿,就算是公家出面,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他在这个时候对我孙家出手,这不合常理呀。”
孙华武那张阴柔的脸陷入沉思,整个筑城年轻一代中,他与高家的高永胜是最杰出的,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垄断了整个贵省的毒品生意,他不仅手段狠辣,心计更是不输于人。
“既然如此,打蛇打七寸,就算他们再能打,咱们可是有这么多兄弟兄弟,何不。。。。。。…”
孙华武眉头皱了皱,看着张波说:
“你懂个屁,和平年代,一般的地下争斗上边不会管,那是因为没有造成大的影响。
而最主要的是,他们也需要这种地下的稳定,因此筑城这十几年来我们三家控制着地下世界。
这种格局多年来一直不变,不是没有人不想变,而是因为不敢,谁也不敢挑起争端,做这个出头鸟,否则任何的势力,在国家机器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对方很有可能有上面的人给撑腰,只是我们尚未查到而已。”
“那该怎么办?就让他们这样蚕食我们的势力地盘?”
张波很是不解。
“陈发贵那几千人,要么就是被对方灭了,要么就是被公家插手,在事情尚未明确之前暂时不要去招惹他们。
火拼?那是莽夫干的事,过几天阿缅国的班猜王子就要来筑城,他身边可时常跟着四个宗师高手,到时候咱们祸水东引,哼哼!那帮人不是能打吗?就让他们去斗吧。”
“高!武少这招借刀杀人真是高明,如果班猜王子赢了,那帮人就将滚出筑城,若是班猜王子输了,他们就会受到阿缅国的报复,这样一来不管谁输谁赢,对我们都是有益无弊。”
张波不忘给主子拍了个马屁。
“哈哈哈!你小子还不笨,下去吧,让陈发贵忍住气,别坏了我的好事,至于二叔那里,我亲自给他打个电话。”
“是!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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