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一语道出关键,“到时候,你失了皇帝这颗棋子,没了可利用的权利,做事就会变得束手束脚,于你是大大的不利啊。”
听着,还颇像是为他考虑的口吻。
黑斗篷下,道尊看不清脸,但唐时锦清醒明白又嘲弄的话,却跟针扎似的,戳在他心窝子里。
虽疼,但不致命。
可扎心啊!
还有她一口一个阿宴,听着真刺耳!
“所以,我的交换条件是,我帮你救皇帝,你把唐逆的生魂给我,也算一命换一命,大家都不吃亏。”
唐时锦笑着说,“怎么样?我很贴心吧。”
道尊冷冷笑着,“你倒真是贴心!”
“现在该你考虑了,是保大还是保小?”
唐时锦淡淡一笑。
她承认,黑袍道法不低,但道法不是万能的。
比如解毒,就得懂药术,会炼药。
道尊若懂医,想来之前皇帝病重的时候,他就不会夺徐稷的寿为皇帝续命。
大可以炼药来为皇帝医治续命啊。
“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解毒?”道尊捏了捏猫脖子,白猫在他手里呜咽的叫。
唐时锦微微眯起眸子,“为什么要你知道,我会的很多,要与你细说吗?”
道尊知道,自己话说过了。
只怕会引起唐时锦的怀疑。
“本座如何信得过你能解陛下的毒?”道尊改了口气。
“我师父教过我。”
“是吗?”
他语气明显不信。
她师父教过她些什么,难道他不清楚吗?
她师父,并不擅医毒。
又怎会教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