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自身清白,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惧人说?
唐玉延沉见着脸,站到谢寻身边,“我也想问问你们,这些毁人名声的闲话是从哪听来的?”
众人闻言,忽然对视了一眼。
唐二郎忍着怒气,又说,“诸位都是读过书的,难道你们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有哪一本圣贤书,教你们背后非议女子!”
众人再闻言,纷纷心虚的撇开眼,不敢和唐二郎对视。
“不是我,这些话真不是我传的!谢寻,你快放开我!”
公子哥脸上疼的厉害,他也就是听着话头,跟着说了两句。
“这话头。。。。。。似乎是魏乾挑起来的。”
有人不确定的出声,同时看了看唐玉延,又看了看魏乾道,“要说,唐二公子,你和魏乾不是亲戚吗?魏乾说他是魏家二房的呀!”
众人似乎反应过来,齐刷刷的扭头看向魏乾。
不错,这话头正是魏乾挑起来的。
谢寻抬眸,眸光冷凉,而魏乾见谢寻和唐玉延突然冒出来,觉得大事不妙,于是正要偷偷溜走。
不想,众多注视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他立马站直,理了理衣裳,又抖了抖衣袖,讪讪道,“误会,误会。。。。。。”
砰!
魏乾只感觉眼前有暗红色的光影一晃,下一秒,极大力气的一脚便踹在了他肚子上。
他猛的像后撞去,摔出了拱门外。
魏乾痛苦的捂着肚子,他感觉隔夜饭都要被踹出来了!
“好疼。。。。。。”他痛苦的哀嚎道。
抬头便看到,谢寻站在拱门下,眼神冷如冰霜的盯着他,“谁跟你有误会,我现在踹你一脚,是不是也是误会?”
魏乾捂着肚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张口,恶心感就直涌上来。
他害怕真把隔夜饭吐出来。
唐二郎冷着脸,“我舅舅曾有言,魏家长房与二房早已划清界限,不再来往,魏乾与我可不是什么亲戚,你散播谣言,毁女子清誉,我是可以带你见官的!”
谁不知道,唐玉延是探花郎,又在礼部任职。
他才是有真才实学的。
便是在学院时,唐二郎也是最得太傅看重的。
他可是太傅的学生。
今日这场雅集的主人,正是唐玉延昔日的同窗,也是他好说歹说,才将唐二郎请来的。
结果可倒好,这些半吊子的学渣竟在背后非议他姐姐。
还被他听见的。
惹怒了唐二郎。
同窗很是生气,指着魏乾道,“是谁把他带来的?我并未邀请过他!”
只见拱门后的几个人,默契的后退一步,然后一同伸出手指,指着方才被打了一拳的公子哥。
“他。”
整齐的一个字,让公子哥嘴角抽抽。
无言以对。
直呼倒霉!
这魏乾,他也是刚与之结识不过两天,不过是因魏乾出手大方,不仅请他吃饭喝酒,还送他了不少名贵字画,这不,刚好今日有雅集,他便带魏乾来见见世面。
也是想在魏乾面前显摆一番。
谁知道,会惹上谢寻这条疯狗!
还有那唐二郎,家里有个能掐会算的妹妹,将来又是十九王妃,更是不好得罪。
公子哥是有气都没地儿撒,最后狠狠地朝着魏乾吐了一嘴,“呸!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