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是说一条蛇威胁你们,替它们卖酒?”唐时锦角度刁钻。
余太妃摇着头,“我也不知道那条蛇是怎么跟落落沟通的,我听不懂。。。。。。但这酒,确确实实是那些蛇酿的,我知道这事听起来荒唐,但我真的没骗你啊!”
唐时锦挑眉。
那条蛇有些道行。
威胁萧落和余太妃绰绰有余。
但是不是真的被威胁,还不好说。
见她不说话,余太妃以为她不信,便着急的辩解道,“本宫说的都是真的,本宫可以发誓,唐时锦,你若不信,可以去行宫看看,行宫就是个蛇窝啊!”
她害怕极了。
行宫有蛇窝,唐时锦猜到了。
只是,“三个时辰前,我们去行宫,太妃不是还想支走我们吗,现在又想来找我了?”
“我,我是怕落落出事。。。。。。”余太妃抹着泪,“唐时锦,你可不可以收服那条蛇,你这么厉害,一定能做到的对吗?本宫求你。。。。。。把落落从蛇口救出来吧?本宫给你磕头。。。。。。”
“磕头就不必了。”唐时锦阻拦她,问道,“行宫只有蛇和药酒么,那些婴孩呢。”
余太妃眼神闪了闪,“什么婴孩,我,我没瞧见什么婴孩。”
“太妃,你不坦诚,看来你也不是真心想救七公主。”唐时锦语气冷淡。
余太妃当即就慌了,“不!你要救落落!本宫说就是了。。。。。。本宫确实见过,那蛇掳来过孩子,可。。。。。。可本宫不知道那些孩子被蛇弄到哪里去了!”
唐时锦凝眸看她。
余太妃发誓,“本宫真的不知道,本宫发誓!”
她只见过蛇掳孩子,可没见过那些孩子被掳去了哪里。
可余太妃心知,那些孩子定是被带去了蛇窝。
被蛇吃了。。。。。。
她没法子啊,她没能力,救不了那些孩子。。。。。。
余太妃捂着脸,此刻无助的哭泣。
唐时锦目光冰冷,泛着肃杀,“那些孩子,都遇害了。”
幼蛇幼子酿酒。
妖物虽罪不可赦,但背后操控妖物的人,更该死!
唐时锦当然不会认为,一条蛇,能酿出酒来。
“唐时锦,本宫没有银子可以给你,但本宫可以把命给你!只要你能救出落落。”余太妃决然道。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唐时锦有些好笑,怎么在余太妃眼里,她好像蛇类一样,是冷血动物?
“太妃知道,那酒是从哪来的吗?”唐时锦又问。
余太妃摇摇头,“酒水每次都是酿好放在行宫外头的,想来是蛇运出来的吧。”
她没瞧见过有陌生人出入行宫。
“走吧。”问不出别的,唐时锦转身就走。
余太妃反应过来,面上一喜,连忙跟上。
“阿锦妹妹。”
唐时锦到了行宫山脚下。
就见有人冲她挥手,对方满脸笑意,“快来,等你好久了!”
“岑南舟?”
岑小侯爷许久不见啊。
岑南舟一双桃花眼,自带风情,顶着一张雌雄莫辨的妖孽脸,真正的妖物都不及他妖魅!
余太妃看呆了,岑小侯爷长这么俊呐?
要是蛇精长他这样,她也能同意。。。。。。
呸!想什么呢,长成岑南舟这样也不行啊,那可是条蛇!
捂不热的。
“小侯爷是来帮忙的?”唐时锦勾唇。
岑南舟身后,带了一辆板车来。
“阿锦妹妹要抓蛇,为民除害,我自是义不容辞。”岑南舟轻笑,“后面车上都是雄黄,蛇类最怕这玩意儿,有雄黄酒和雄黄粉,多大一窝蛇都能给它放倒了,雄黄管够!”
来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