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涛朗爽道。
不妨,萧宴瞧着他,没说话。
文涛不确定的看了看自己,“君上为何这样看着臣?是臣的衣装有什么不妥吗?”
盯着他,有点毛毛的。
“朕记得,你是国子监的学生?”萧宴忽然道。
文涛点头,“是,臣曾在国子监读书,君上为何问起这个?”
“国子监如何?”
这。。。。。。
文涛微顿。
他瞧了眼君上的脸色。
似是不解君上这么问的用意?
国子监,如何?
然,萧宴神色淡漠,瞧不出息怒。
文涛只好谨慎道,“国子监教书育人,为君上和朝廷培育栋梁人材,每年科举不少中榜的学子,皆出自国子监,乃书香圣地也。”
“废话一堆。”
文涛:。。。。。。
这一堆马屁,确实废话。
“朝中如今有几个栋梁?国子监若真培养出那么多人材,真正能为朝廷出力的在哪呢?去年中榜的,只剩一个探花郎,你是去年的榜眼?”
君上点评犀利。
文涛汗颜,“臣是前年榜眼。”
萧宴淡淡,“今年科举提前,丞相生病,你对国子监熟悉,那便由你负责,六月初,便开科。”
文涛:。。。。。。
这么草率的吗?
“君上,让臣负责?”
他诧异。
“你不行?”萧宴抬眸看他。
文涛:“臣,是担心自己没经验。。。。。。”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你不是参加过科考吗,没经验你是怎么考过来的,还是说,你这榜眼也并非自己的真才实学,是靠你爹的关系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