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想了想,答应了,“好。”
她双手结印,为宋菀开启一条冥道。
宋菀最后再看了眼天边的落日,坦然入了冥道。
…
次日,君上下令,大理寺卿范骁,徇私偏颇,撤去其大理寺卿之位,贬去北边蛮荒之地,做了个小官。
“儿啊,君上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啊,惨死的是你弟弟,君上为何这样是非不分啊。。。。。。”
范骁被贬官,当日就得离开京城。
范老太太不舍的来送他。
嘴里都是对君上的埋怨。
“母亲,低声些,叫人听见,恐怕我们全家都没有好下场。。。。。。”范骁苦声道。
君上只是罢了他的官。
并未让他全家流放。
若是老太太再说这些大不敬的话,恐怕真就要举家流放了。
范老太太这会才知道怕,“是母亲对不住你啊。”
“母亲,儿子不在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范骁含泪道。
老太太不舍得放开儿子的手,“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啊。。。。。。”
‘你这辈子,注定无儿女送终,亦无香火继承。’
唐时锦的话,音犹在耳。
范骁此刻充满悔恨。
二弟死了,他被罢官流放,母亲身边,当真无人了。
…
宋氏在京城休养了三日。
三日后。
城门口。
“夫人都来回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走?是在等什么人吗?”
小厮议论道。
宋氏徘徊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