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那丰神俊朗的侄儿,祁王。”崇王像推销一件货品似的,“我这侄儿,可是深得君上器重啊,圣女若肯与我侄儿和亲,保管是正妃,绝不委屈了圣女,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侄儿年轻啊,不像君上,看着年轻,其实岁数大了,让圣女进宫做妾,着实是委屈了圣女。”
乌木:。。。。。。
圣女:。。。。。。
大臣们亦是嘴角抽搐的看着崇王。
听他胡搅蛮缠。
崇王口才,原来这么好的吗?
萧宴眸光淡漠的瞧着,崇王还冲投来一个讨赏的微笑。
但,锅从天上来的祁王可就忍不住了。
他拉着脸,阴怨的盯着崇王,“王叔,我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这可不是你一人之事,两国联姻,这是国事!”崇王一本正经,有理有据。
祁王俊朗的脸黑成了锅底。
“既是两国之事,崇王怎么不问问我的意思?”乌澜开口了。
声音如天泉一般,清灵动听。
崇王瞧着规规矩矩,“圣女请讲。”
乌澜只是淡淡的瞥了眼祁王,道,“祁王,非我钟爱一类。”
萧祁:很好。
你也非我钟爱一类。
他松了口气。
乌澜说话如此直白,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萧宴。
还有啥不明白的。
人家就只看上了萧宴。
崇王识趣的不问她,钟爱哪一类。
但乌澜会自己说,“我钟爱的,是君上这类。”
崇王:。。。。。。
她甚至,朝唐时锦投去一个勾人而挑衅的眼神。
唐时锦撑着头,轻声呵笑,“君上魅力果然大。”
“朕无意纳妾。”萧宴立即表明立场。
“君上都未曾看我,怎知不会喜欢我?”乌澜声音似是带着蛊惑。